水逆寒现在整颗心都在可的身上,这三更半夜了,还要跑回来给她备药,可见他多可有多上心,现在林晓晓还来捣乱,无疑就是来送死,冷鸠扛着她,来到外面,伸手把她拉下来,丢在地上,冷冷地:“你赶紧走吧,趁着我们寒爷还没有发怒,你有多远走多远!”
“啊……”林晓晓被他豪不留余力地摔在地上,顿时痛得咧嘴,伸手扶着摔痛的腰,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怒目而视,“我是来找水逆寒的,你给我让开!”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粗鲁汉子,把她摔得这么痛,太过分了。
“我本来不打算理你的,你要死是你的事,但我实在是不想处理你这种尸体,你要死就走远点。”冷鸠后退了两步,着被她砸烂了的门,眉头紧皱,他们的大门昨晚被君墨尘他们砸烂了,才刚修好,今晚又被她砸烂了,又得修了,这回懒得彻底,来得换了。
“我要死要活,不用你管,你让开,我要进去找水逆寒。”林晓晓咬着牙,倔强地。
“你这是何必呢,我们寒爷不会对你怜香惜玉的,你打算用美色来诱惑他,更是不可取。”冷鸠了一眼已经不能修的门,值得放弃了,他回头着她,眉头皱得更深了,没有门,阻挡不了她进来啊。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们男人都是假正经的,他开始拒绝我,一定是欲擒故纵,只要我坚持一下,他就会迫不及待。”林晓晓伸手把头上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过头就不是好事了,这里有一颗保命丸,你拿回去给你爸吃吧,也许能拖个一阵子。”冷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然后扔给她。
“这真的能保住我爸爸的命吗?”林晓晓接住瓶子,黯然的眸子里亮出了一抹光芒。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冷鸠完,转身迈开脚步,走进屋子里,着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的门板,不禁苦逼地摇头苦笑,他们寒爷是个有一丢丢强迫症的男人,这门要做回一模一样的,否则,安装上去,被他见了不一样,他肯定又要他换了。
这些人真是够了,为什么要对他们家大门下手?
林晓晓拿着瓶子,犹豫了一下,便转过身去,快步向着村子的方向奔了过去,她爸爸是林家村的村长,也是村里最有钱的,但半年前她爸爸得了重病,请来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听这里有个神医,她数次来请求他出山救她爸爸,但他就是不愿意。
前几天,医生已经明了,她爸爸的大限就在这几天了,眼着爸爸就快不行了,她才铤而走险,来找水逆寒救命,她着手上握着的瓶子,满心的希望它能救她爸爸的命。
冷鸠回到屋子里,到水逆寒卧室里还亮着灯,他走过去,轻轻敲门,问:“寒爷,需要给你准备夜宵吗?”
房间里传来了水逆寒冷如水的清雅嗓音:“不需要!”他正在卧室里翻着古籍医。
冷鸠悄悄退了下来,着夜空中隐晦的月色,伸了一个懒腰,都快天亮了,还是赶紧回房休息一下吧,这熬了大半夜,真倦了!
有惊无险的一夜悄然流逝,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昨晚很晚才睡,大家都不舍得吵醒她,她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揉了揉惺忪的水眸,左右了一眼,粉嘟嘟的脸有点懵,刚睡醒还没有开嗓子,奶音很重,有点嘶哑,软糯糯得像是棉花糖似的,又甜又绵:“爸爸去哪了?”
她昨晚没做梦,傅爸爸和君爸爸应该跟她一起睡觉的,怎么一觉醒来,他们都不见了,她揉眼睛的手蓦地停下来,有点焦急了:“爸爸……”习惯了醒来就能到爸爸,不见了,心里就会不安。
傅爸爸眼睛还不见,要是他跑出去磕着碰着,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一想到傅景煜会碰伤自己,悠悠就无法冷静下来了,赶紧滑下床,抬起肉嘟嘟的短腿,急匆匆地往外面跑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