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耀紧跟着傅雨樱,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体虚?”
“望闻问切。望,即可出很多东西,只是不足够准确罢了。他属于典型例子,光就足够肯定了。”
傅雨樱着转头向宇文耀,故意上下打量,勾起嘴角扯出坏笑,“王爷上去就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不过我这药方,男人都可以用。王爷想要,我也可以送给你和周子雅。”
宇文耀脸色一拉:“不用,你留给你以后的丈夫用吧!本王用不到!张嘴将雄风挂在嘴边,知不知羞?”
傅雨樱撇撇嘴:“我是大夫,哪有什么避讳。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王胖将傅雨樱和宇文耀叫上马车,他那不大的马车坐了三个人后,显得有些拥挤。
“你刚刚得那个药方……”王胖搓搓手,明显是想要。
傅雨樱伸手:“给我纸,我写给你。免费送给大人了。”
王胖哪有带纸的习惯,他连个大字都不认识。
“等回去,回去之后,还请大夫给写个方子。”
“这个自然。”
傍晚,他们来到了之前在山顶到的城镇门口。
“大夫,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老太爷。我跟你,只要这病你能治,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但要是……我也帮不了你。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需要些东西,我这腿……”傅雨樱指着自己骨折的腿。
“明白明白,你吩咐这院子里的下人吧。我让他们听你的。”王胖完,便急匆匆离开,赶着去抓药。
傅雨樱让人弄来了结实干净的木板和绳子,重新将腿固定好。并在之后,毫不客气让人去买来药材煎成一锅汤药喝下。
宇文耀站在窗前向外面:“我们被监视着。”
“怕我们跑了呗。县令要大夫,王胖需要我交差。一般大夫光是听到县令之前对大夫做过的事情,就已经吓死了,谁敢留下来。你要是个普通人,有机会你不跑?”
傅雨樱刚完感觉不对劲,宇文耀不至于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她转头向宇文耀:“你需要不被监视的环境?”
宇文耀关上窗户向傅雨樱:“你的脑子,确实聪明了些。”
“……你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讨人厌。”傅雨樱刮了一眼宇文耀,“明天只要让县令重我的医术,知道我不会跑,还有能力。监视自然就会消失。”
“那你可以做到吗?”宇文耀向傅雨樱的目光带上几分审视。
傅雨樱喝着桌子上的苦茶,嫌弃地吐了吐舌头:“自然可以。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宇文耀走到傅雨樱面前,他高大的阴影将傅雨樱笼罩。
他低下头着傅雨樱:“这里的大夫都死绝了,都没人有办法治疗县令的病,你拿什么那么自信?”
傅雨樱迎上宇文耀的视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结果是你想要的不就好了?”
“你不该懂医术。”宇文耀又旧事重提。
傅雨樱烦躁的挥了挥手:“都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等你休了我,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
宇文耀眼睛微眯:“就算退一步来,你的医术真就是梦中有人传授好了。那么一个人的迹也会变吗?”
傅雨樱身体一僵,抬着的手缓缓放下:“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难道还知道我的迹是什么样的不成?你明明不屑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不是吗?”
原主的迹和自己当然不一样,宇文耀讨厌原主,根本不可能去了解原主的事情。关于原主的事情,宇文耀只知道坏的信息,因为闹到他面前去了。
至于周子雅弄出的稻草娃娃,那个时候自己没有拿迹事,就是担心被翻出原主以前的迹,到时候事情会更麻烦,所以才承认那是自己的迹。
“‘子’这个字,刚刚你写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