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雅。
帝云寒正准备出发便见到怜娇在晏言面前哭哭啼啼,轻咳一声,晏言连忙赶了过来。
“王爷,怜娇方才送参汤去给王妃,王妃没喝还打了她一巴掌。”晏言眼里尽是嫌恶,“送参汤也是为了她好,她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打人,实在太过分了的!”
帝云寒眉头微皱,眼中也闪过一抹冷色,“这才是她的本性。”
“那参汤有镇痛之用,王妃若是不喝,会不会撑不住?”
“不必理会。”
云未央走上马车时便瞧见冷着一张脸的帝云寒,他身高腿长,原本宽敞的马车随着他坐下后便显得逼仄狭窄起来,再加上周身萦绕的冰冷气息,可谓冷到了极点。
她在另一旁坐了下来,心中便已经确定了,这怜娇在帝云寒心里的地位不简单,否则也不至于脸色这么难了。
传闻里寒王什么不近女色,着实不可信。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马车缓缓驶入皇宫,云未央着外边的红墙琉璃瓦,壮观瑰丽的各种建筑,也明白了之前听到归来的使臣所的帝天王朝,果然处处恢弘壮观。
沿途所过的宫人认出了寒王的马车,纷纷停下行礼。
“进宫之后你最好循规蹈矩,不要再惹麻烦,否则心你自己性命不保。”
下马车时,帝云寒冰冷的声传入了云未央耳中,她转过头,帝云寒却是都没她一眼。
帝云寒坐着轮椅,云未央则保持着慢其半步的速度走在其身侧,云未央从未进过皇宫,对宫内的规矩并不了解,但对于自在皇宫长大的凤未央而言,这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当二人抵达时,大皇子楚王、二皇子襄王、五皇子康王都各自带着王妃守在太后殿外,见到二人来了,楚王淡笑道:“三弟,你来了。”
“大哥。”帝云寒应了一声,“皇祖母情况如何?”
“太医已经进去了,皇祖母年事已高,身子时常不爽利,今日头疼得厉害,整个太医院实在无用,竟没一人能缓皇祖母之痛。”
帝楚焱满脸怒容,俨然对太医院的不作为极为恼怒。
沈怡雯从云未央出现的那一刻目光便落在她身上,见她戴着面纱,眼中也漫上了一抹讥讽之色。
“寒王妃今日这是怎么了?宫内都是自己人,为何还要戴着面纱,怕是待会儿皇祖母瞧见了会不高兴吧?”
“我感染了风寒,怕病气传给了大家,还是戴着面纱好些。”
云未央淡淡地瞥了沈怡雯一眼,就知道今天碰见这个女人肯定少不了麻烦,果然这一碰面就开始找事了。
“寒王妃真是太见外了,我们不会介意的。”沈怡雯向了一旁的襄王妃,“你是不是啊,襄王妃?”
襄王妃之前并没有见过云未央,但早就已经听闻了她贪慕虚荣,不知廉耻地抢走妹妹的丈夫,在得知王爷卧床不起的时候便在府内疯癫闹事之后,她是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女人。
毫无廉耻可言,这样的女人竟也能成楚王妃,实在可笑!
她本就对云未央的容貌不感兴,却见楚王妃一直向她使眼色,便顺水推舟,“你得对,都是自家人,且寒王妃起来似乎也病得不重,免得待会儿父皇来了着不悦。”
“就让她戴着吧。”帝云寒开了口,“皇祖母已是身体不适,若再染了她的病气,岂非病上加病?”
沈怡雯见寒王为她话,想法只能作罢,来是家丑不可外扬。
楚王倒是饶有兴致,“我本以为出了那档子事之后你会直接休了她,现如今来你们似乎相处的还不错?”
“寒王如何这样的人相处得不错?”襄王妃一脸嫌弃,“楚王可别侮辱了寒王。”
这话语里的嘲讽可谓直接挑明了,云未央也向了这位素未谋面的襄王妃,她的脸生的圆润娇俏,透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