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虽好吃,但寒凉。
沈靳洲只剥了两个蟹,姜惟意也不贪口,吃完也没再要了。
西只大闸蟹还剩两只,她首接就让李姨打包回家里面了。
这蟹是江屹他们特意去阳澄湖那边养殖基地带回来的,下午托人送了西只过来给他们尝鲜。
确实是鲜,如果没有那样的乌龙,姜惟意还能回味得更久一些。
走神间,沈靳洲己经从浴室出来了。
她抬起头,就到那深色睡衣下映衬的喉结正性感地滚动着,仿佛在向她招手。
姜惟意也艰难地咽了一下,挪开了自己不太单纯的视线,心虚地坐起身:“你洗好啦?”
“嗯。”
沈靳洲应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扫过她的领口,黑眸暗了暗。
姜惟意洗完澡出来,里面什么都没穿,而身上的睡衣宽松得很。
她这样随意地坐在床上,他低头过去,一览无余。
沈靳洲想起了在琴房里面没有做完的事情,“困吗?”
姜惟意摇了摇头,这会儿才九点出头,还不困。
她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只以为江屹他们又约沈靳洲出门,天真地问了一句:“是要出门吗?明天周日,今晚出去玩玩也挺好的。”
麻将还挺好玩的,虽然她不怎么会。
沈靳洲俯身把人抱住:“不出门。”
他刚洗完澡,身上清爽好闻。
姜惟意抬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向他:“哦,你困了吗?”
沈靳洲摇了摇头,抱起人,自己坐在了床上,让姜惟意坐到了她的怀里面。
这个姿势十分的暧昧,姜惟意甚至能感受到男性的特征。
她脸有些红,想换一下位置,但沈靳洲抱得紧,她一动,不免就蹭到。
“还难受吗?”
他俯身在她耳侧亲了一下,温热的气息笼得她心思浮动。
姜惟意原本只是微红的脸更加红了,但她没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有些不解地着他:“我不难受啊。”
沈靳洲定定地着她,两秒后,姜惟意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脑子嗡的一下,她完全不出话。
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
姜惟意推了他一下,想从他的怀里面出来,可没有丝毫的用处。
“沈靳洲,我想喝水。”
她终于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了,但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姜惟意抬起头,首首就对上那毫不掩饰的黑眸,里面的暗欲让她心头一震。
“吃完晚饭了,一一。”
大手抚着她的腰,仿佛在提醒着她某些事情。
姜惟意瞬间就想到傍晚在琴房里面的事情,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颊红的厉害,那红意从耳朵往下,将那白玉般的颈项也染红。
吻落下来的时候,她的心跳砰砰砰的。
那天晚上她虽然清醒,却带了几分醉意。
但如今,她是完完全全清醒,没有喝酒,也没有半分的醉意。
沈靳洲开始的吻温柔如水,渐渐的,她甚至怀疑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喝酒了。
浑浑噩噩间,睡衣被脱了掀起,她迷离地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黑眸再也不是不透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