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吃完早餐就开车去医院了。
白天的医院人多,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车位停车。
姜潮生昨天住进的病房里面暂时还没有人,就只有他一个人。
姜惟意进去的时候,梅姨送了汤过来,到她,“姐。”
梅姨有一段日子没见过姜惟意了,不禁打量着她,见她气色不错,人也没瘦,才欣慰地问她要不要喝点汤。
姜惟意刚吃了早餐,这个时候喝不下汤:“不用了,梅姨。”
见她来了,梅姨和陈伯两人都识找借口离开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父女两。
姜惟意着病床上的姜潮生,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梦,心口又开始发闷。
她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爸爸,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很多了,我觉得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姜惟意听到他这话,不满地了他一眼:“你敢今天出院,我就不理你了!昨天晚上医生才跟我了,你得安装心脏支架。”
姜潮生笑了笑:“我当然是知道要安装支架,但安装支架也不是这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难不成我要在医院里面躺这么多天吗?你我的没事了。”
姜惟意才不信:“我待会儿就找主治医生,跟他商量支架的事情,争取在这个星期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姜潮生自然是都听女儿的:“好好好,一一什么就是什么。”
他着,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昨天晚上是不是吓着你了?”
他不还好,一,姜惟意眼睛就有些红:“你也知道吓着我了!你昨天晚上是跟谁打电话,都把你气晕了!你告诉我,我得找他算账去!”
姜惟意顺着他的话,开口想问出打电话的人。
然而姜潮生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这点事自然是能瞒住的。
他一脸乐呵呵地着姜惟意:“什么呢,我这哪里是被气的,我是太高兴了!”
姜惟意哼了哼:“什么事这么高兴,都把您给高兴得晕过去了!”
“你舅舅今年终于调回来了,年底前,他们一家,应该就能回来了。”
姜惟意舅舅二十多年前就被调到别的省份去了,五年前被调到海市,姜惟意的表哥更是十多年就在西部边防,另外一个表哥更是常年在国外。
听到姜潮生这话,姜惟意眼睛一亮:“真的吗?大表哥也调回来了吗?”
她和表哥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时候姜潮生带她去舅舅家的时候,两个表哥都会带她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她高中前,每年寒假都会去舅舅那边住一个月,舅妈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舅舅一家对她可谓是捧在手心上的疼。
但自从大表哥进部队之后,姜惟意就很少见到大表哥了。
二表哥经常出国,她出国演出比赛的时候,偶尔能碰上,或者离得近,她就在比赛完转机去二表哥那。
但这两年,二表哥升职后也越来越忙了。
算起来,姜惟意都有两年多没见过舅舅表哥他们了。
听到这个消息,姜惟意自然是高兴的。
姜潮生着女儿高兴,他自然也高兴:“那恐怕是让你失望了,你的两位表哥暂时都没有调回来。”
姜惟意确实是有些失望,但能见到舅舅舅妈也很是开心了:“舅舅舅妈回来了也好!”
姜潮生叹了口气:“你舅舅舅妈,怕是要找顾家的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