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就将事情简单讲了一下。

战宇寒立刻道：“那样的家庭怎么能嫁？人伦关系都是乱的！赵冰他妈，一定从年轻就不正经！”

“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林双，“妈妈不会相信我的，她会认为我是在编谎话找借口，这事又不能找证人！”

“双儿！”战宇寒一把抱住了林双，低头着她的眼睛，“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能保住你！”

“战宇寒！”林双在他的臂弯里挣扎了一下，有些惶恐，“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因为想挽救母亲，就回头求赵冰，”战宇寒沙哑着声音，“我不同意！我跟赵冰去挑明这件事！你和赵家就此宣告结束！”

“不行！”林双苍白了脸，“妈妈会想不开的！妈妈要是出了事，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我能活下去吗，所以赵家拒绝我的事，不能让妈妈知道！”

“.........”战宇寒拧了眉。

是的，母亲转不过弯来，如果一时想不开出了事，双儿岂会苟活？

“那我就要这样眼睁睁着你，不管不顾再去求赵冰？”战宇寒觉得心都要碎了，“双儿，你岂不是在要我的命！”

“对不起，对不起！”林双声泪俱下，“没办法了！我不能让妈出事！我不能再打击她，她受不了刺激的！”

战宇寒脑子里嗡嗡响，我还能做什么？

他拥着林双瑟瑟发抖的身体，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午饭后，林双接了周安杰的电话，去了世贸大厦。

战宇寒坐进沙发里，点燃了香烟。

然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在哪里？”他吐了口烟圈，在薄雾后低沉地。

“店里，”对方是个男人，沙哑的声音，“有事？”

“帮我处理个人。”战宇寒危险地眯了邃眸。

“呵呵，”对方笑，“你是个正经人，也需要做这种事？”

“赶上了！”战宇寒，“那人必须死！”

“过来吧，”对方低沉地，“这事只能见面。”

战宇寒将吸了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熄灭，拿了那串桑塔纳的车钥匙离开。

一个时后，他到了百里铺。

这是海城二十一个乡镇最偏远的一个。

诺大的镇只有两条街，十字交叉。

街道两旁疏落着十几个店面。

有百货商店，音像制品店，还有风靡一时的数码摄像馆。

战宇寒远远在路边放下车，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音像制品店里。

店面的可怜，四周的货架上堆满了影像制品。

中间的过道，勉强挤过一个人。

“来了。”里面有人。

“呈哥。”战宇寒打声称呼，一面往里走。

角落的暗影里有一张桌，桌后面坐着话的呈哥。

他的身后是一面玻璃窗，逆光里只到他宽阔的身影，不到脸面。

“坐。”暗影里的呈哥。

战宇寒在桌前的圆凳上坐下来。

“上次拿回去的货，还好使吧？”呈哥。

“我也就拿着玩，用不到。”战宇寒。

“都是缅甸雇佣军的配备，绝对好东西。”呈哥。

原来此人是前一段时间，战宇寒送给林双那个电击棍的卖家。

“以防万一的物件，要是天天用得到，岂不是麻烦。”战宇寒笑。

“电击棍也到无所谓了，”呈哥，“那把可以冒烟的，不合适再给我，有的是要的，现在提货不容易。”

“先留一段时间吧，”战宇寒，“万一有用呢？”

“你要处理个人？”呈哥冷笑，“你可是个正经人啊，这事可得掂量好。”

“我就不信除了我，正经八百的人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