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陶爷,何雨以为是个中年人。
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俊美,霸气凌厉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的丝绸衬衣,领口下是黑色的窄款领带。
肃重冷峻的黑,衬得他一张冷白皮的脸清绝魅惑,带一丝妖孽般的美。
尤其他眉眼间一股淡淡的忧郁,让人心魂沉沦。
何雨一下子呆了,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雨,还愣着!”何文广低喝。
“啊!”何雨一下回过神来,却忘了自己应该什么。
“快给陶爷道歉!”何文广,“求陶爷带我们去见三爷!”
“陶先生,陶总,”何雨这才道,“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请您帮帮何氏,在战氏那边通融一下好吗?”
“这事通融不了,”陶渊道,“慕天终止与何氏的合作,并非以战氏为导向,而是因为你们得罪了林双,这就等于得罪了慕天,终止合作,这是轻的!”
“战夫人究竟和慕天什么关系?”何文广更慌了,“能让陶爷对何氏也赶尽杀绝?”
“这不是要你操心的事,”陶渊沉着俊脸,道,“你们还是回去吧,多无益!”
“啪!”何文广反手给了何雨一个耳光,怒道,“都是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那张破嘴?这样的后果,你承担得了吗?”
“爸!”何雨捂着被打肿的脸,眼泪汪汪,“这都怪宋思思啊,我只是帮她话!”
“别叫我爸!”何文广怒道,“何氏要是完了,你也去死吧!我还要你这样的女儿干什么?”
“爸!”
“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何文广气急败坏,“滚!”
一心要带着女儿上门赔罪,求得网开一面,哪想到这招也不管用。
何文广觉得自己真是被这个女儿害死了。
虽然是在陶渊的总裁室,却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何雨捂着脸,拉开总裁室的门,哭着跑了。
“陶爷?”何文广还想什么。
陶渊锁着眉心挥了挥手,无言地下了逐客令。
何文广只好踽踽地转了身,也走了。
陶渊在大班椅上坐下来,捏了捏眉心。
真是被这爷儿俩闹死了。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正要喝,秘台的乔忽然敲门,急促地在外面:“陶总,不好了,刚才那个何姐跑顶楼上去了,她要在慕天跳楼!”
陶渊:“......”
他放下水杯开了门,“乔你什么?”
“那个何姐,”乔手指往上指了指,“现在顶楼,要往下跳,保安和韩特助都上去了,但是劝不了!”
跳楼?
陶渊眉心一下蹙了起来。
别这是八十八层的楼,就是八层她跳下去,也得血肉模糊!
“陶总,您快上去吧,那个何姐她只见你。”
“真是该死!”陶渊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大步出了总裁室。
上到慕天顶层平台,可不几个保安都在,韩松也在。
但是大家都不敢靠前,只能眼睁睁着何雨站在楼沿前,随时准备要跳的样子。
“过来!”陶渊伸开手,大声喝道,“要闹去其他地方闹,别在慕天!”
八十八层的楼顶,风很大。
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逆风里,挺拔清瘦的身影愈发冷峻绝峭。
何雨着他,梨花带雨,哽咽道:“陶总,你也听到了,慕天和战氏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死路一条了,我父亲做了半辈子的何氏毁在我手里,我哪还有脸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