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启兵接过来一,发现在租赁协议上出租方签字的人是王丘山,而承租方签字的人果然是郭旺,而不是郭飞。
田启兵也没心情租赁协议的内容了,他关心的只是承租方到底是谁签的字。
田启兵拿出手机将这份租赁协议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全部都拍了下来。
田启兵身边坐者的就是随他来的县纪委的工作人员,但由于此事关系重大,田启兵没有吩咐手下来拍照,而是亲自动手。
拍完了照,田启兵将租赁协议还给了村会计。
这番调查了解,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这让田启兵很是灰心丧气,但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王丘山内心窃喜,但表面却是恭敬地请示道:“田记,您还有什么指示?”
田启兵突然很是严肃地着王丘山和村会计,把他们两个得都有些头皮发麻。
田启兵道:“我们这次来调查郭旺租赁你们养殖厂的事,你们两个要严格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这步及到一个重大案子。你们要是出去了,县纪委将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两个都听清楚了吗?”
王丘山和村会计急忙点头道:“我们听清楚了。”
很明显,面对田启兵的警告,王丘山并不怎么害怕,反倒是村会计有些害怕。
事情到了这里,也就没必要再调查下去了。
田启兵起身告辞,王丘山如释重负地和村会计出门送行。
田启兵带人乘车来到了村子西头的这个厂子,找到了李初年纪光廉。
将他带人到村委找村支王丘山调查了解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李初年和纪光廉他们。
李初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今天的行动可能会失败。村支王丘山当初找他租养殖厂的人是郭旺,而租赁合同承租方的签字人也是郭旺。这根本就没有郭飞什么事啊。”
田启兵对此也非常恼火,问道:“初年,你们这边的行动情况如何?”
李初年道:“我们找到了轴承,经过突击审讯,他们也承认了这就是个轴承加工厂。这里的负责人是郭旺。审讯郭旺,问他机器设备哪里去了,他不。问他认识郭飞不?他不认识。审讯到这里就僵住了。”
田启兵低声道:“实在不行,可以使用些特殊手段嘛。”
李初年道:“己经使用了,但这个郭旺却是死扛到底。”
赵平民道:“再打下去,可能就会真得打出问题了。”
纪光廉恼火地道:“厂子里的账本也不在了,什么经营记录也找不到。不然,我们可以通过上下游的客户来了解到真相。”
田启兵道:“如果时间不这么紧迫,咱们完全可以和他们耗下去。耗到最后这个那旺即使是铁打的,他也会招供的。但我们实在是耗不起啊。”
李初年道:“对,我们的确是耗不起。如果这么下去,我们也没有正当理出就这么拘禁着郭旺这几个人。只要郭旺这几个人不被我们控制了,那郭飞也就立马知道这边的情况了。到那时候我们就会处于极其被动的局面。”
田启兵走进了那个房间,到郭旺坐在墙角,身子靠在墙壁上。虽然没有明显地外伤,但他的脸色却很是蜡黄。
田启兵一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被打的不轻。
田启兵转身走了出来,低声道:“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可能就会真得惹麻烦了。”
纪光康着急地道:“那怎么办?”
田启兵道:“没办法,只能再等等了。”
李初年道:“不能再使用特殊手段了,咱们得想其它的办法、”
成国栋带领第一路人马,一大早来到了县轴承厂。
近一个星期来,郭飞每天早上都是准时来到了厂子里。
显然,他己经做好了应对企业整顿指挥部的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