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抿嘴，凉州的青楼没去过，甘州的倒是去过啊！

萧无烬一边是对积善堂那边的后续忧心，但也不想让这些事情干扰到沈如。

在沈如身上，他能感觉到生机，感觉到那种蓬勃之气。

“阿如，你具体怎么想的，可以同我，虽然对于女子所用之物，我不太懂，但是或许我也能给你一些建议。”

虽然颜少卿更了解这些，但是既然是贴身的东西，他怎么能让沈如去跟颜少卿谈呢？

“青楼女子吧，我想她们或许更能接受一些尺度大一点的贴身衣物。之前卖棉垫，是靠人传人的方式，在熟人之间售卖。如今颜贞善也开始卖同样的东西，但是她走的还是高端路线，原本嘛，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东西不便宜，成本在那的。”

“但是颜贞善不上青楼这一块的，我可以啊。青楼女子不管是生活所逼，还是自甘堕落，该用的还是要用的。”

沈如侃侃而谈，“虽然，是有贵贱之分，但是都是女人，都有所需，你，这块生意，我能放弃吗？”

萧无烬点了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做呢？”

“那你知道凉州哪家青楼生意最好吗？”

“烟霞。”萧无烬倒是回答的很直接。

“你为什么知道？”沈如瞬间又不淡定了，不是没去过吗，这么了解？

“阿如，这凉州哪些生意缴纳的赋税高，我是知道的。”萧无烬解释道，“有些地方，我没去过，但是是谁的产业，我也知道。”

“那……我知道了。”沈如上下了萧无烬，他不方便去，自己还是可以去的。

“你眼波流转，我大概能猜到你心中所想，阿如，那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萧无烬劝道，“你若是要找门路，我可以帮你约人。”

“不要，有些地方是需要自己去的。”沈如很干脆道。

“阿如……”萧无烬还是觉得不妥啊！

“萧郎，我做事有分寸的，你知道的。”沈如冲萧无烬眨了眨眼，“烟霞对吧，我找机会去逛逛。”

萧无烬哭笑不得，敢情跑自己这边来，就是打听出一个烟霞啊！

知道自己也劝不了沈如，萧无烬只能叮嘱沈如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若是出了什么事，记得让人找我。”最后，萧无烬提醒道。

“一般都是别人有事，你懂得。”沈如笑笑道，便关切问了萧无烬的身子情况。“若是有什么困扰的事情，你也跟我哦！”

“目前无事，正如你之前过那般，我手下这么多人，都不是吃干饭的。”

萧无烬神态自若，沈如也不出什么来。

“那你要以身体为重，真的，若是我能帮你的，你尽管跟我开口。”

“嗯，去忙你的事情吧！”萧无烬浅笑道。

沈如从萧无烬的房出来，在前厅又碰到了白芊芊。

似乎白芊芊很是无聊啊！

“沈如，我在等你。”白芊芊率先道。“我能否去你家住？”

沈如皱眉，好奇问道：“为何，这里你住着不舒服吗？”

“不是的，我在刺史府无事可做，我见你时常过来，应该是忙碌的，我想跟着你做些事情。”

“可是我是真的挺忙的，白芊芊，不是我不上你，而是你敢吗？”

沈如心思一转，白芊芊到底在想什么，也只有自己带在身边才能知道。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应该都能做的吧！”白芊芊想了想道，“我跟杨嬷嬷，也是走到了凉州……”

“那行，只是就你去我家住，还是你也要带上那位嬷嬷呢？”沈如也不掩饰自己的犹豫，毕竟，那位嬷嬷，还是有些旧日做派的。

“我同嬷嬷一。”白芊芊眼睛一亮，“我同萧哥哥也一下，沈如，你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