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带着东厂的厂卫往宫外急速而去,与刚到皇宫往皇帝御房这边赶来的贺靳擎遇了一个正着,贺靳擎连忙上前,对着王富贵拱手,语气带了一丝疑惑的问:“王都督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儿?”
王富贵了贺靳擎一眼,想着贺靳擎作为贺家的人,迟早会知道贤王妃失踪的事实,便低声对着贺靳擎道:“贤王妃失踪了,这件事情好像与楼兰有关,而这珍宝的幕后东家很可能就是主谋。陛下吩咐奴才去封了珍宝,把人带回来审问呢。”
贺靳擎闻言面色一沉,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贤王妃武功不错,怎么会失踪?”
王富贵往四周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听闻是那些楼兰人使用对贤王妃施了什么诡秘的阵法,所以贤王妃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忽然消失的。”
贺靳擎了王富贵一眼,沉声道:“那这件事情和我父母有什么关系?皇上为何会把他们叫进宫来问话呢?”
苏邀失踪了,他们晋安侯府虽然是苏邀的外祖家,但是皇宫最先通知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作为苏邀亲哥哥的苏南笙吗?
王富贵好似出了贺靳擎的想法,低声道:“那是因为贤王殿下听闻贤王妃失踪,直接丢下到手的功绩直接去找贤王妃了,而令堂是楼兰先圣女的外孙女,她对楼兰相当了解。”
王富贵完对贺靳擎笑了笑,接着站直身子朝着隔着自己有一些距离的东厂厂卫一挥手,抬步朝着宫外走去。
贺靳擎怔怔的站在那里着王富贵和东厂厂卫离去的背影,整个人僵在那里,曾外祖母是楼兰圣女?
这怎么可能?
贺靳擎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御房的方向走去,刚到御房外面,就被人叫住了,他回头去,是苏南笙。
苏南笙瞧着贺靳擎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着上前道:“舅舅是有什么心事吗?咱们康元打了胜仗你怎么还开始闷闷不乐了?”着他挥了挥手中拟好的奏折,笑着道:“西凉愿意归降咱们康元,北跶也愿意割五座城池并且每年上供万头牛羊为代价,停止康元与北跶之间的战争,我与张丞相已经商量好了派去各地的最佳人选...”
“舅舅,你有在听我吗?”苏南笙瞧着根本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贺靳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道:“您今日是怎么了?难道外祖母和外祖父又逼着您去相谁家姑娘了?”
“你父母那边呢?”贺靳擎忽然问道。
“他们如今追着南诏的兵马,快到了南诏的地界。”苏南笙到这里笑着道:“大哥之前还给我写信邀邀给他的武器,救了他和好几百将士的性命呢,现在北跶和西凉都投降了,那邀邀和贤王也快回来了,我要代替大哥好好的感谢一下...”
“他们暂时回不来了。”贺靳擎沉着脸打断苏南笙的话,“苏邀失踪了。”
苏南笙手中的奏折落在地上,他却没有在意,他直直的盯着贺靳擎,沉声问道:“舅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才我在过来的路上遇到了王富贵,他的苏邀失踪了,贤王已经离开了西凉去寻苏邀了。”贺靳擎抿了抿嘴,“这件事情暂时先瞒着你父母,别让他们在战场上分了心。”
“你少胡!”苏南笙罢抬步朝着御房走去,却在门外被一个太监拦住,对方心客气的道:“苏大人,陛下正在与皇后娘娘话,您稍后...”
“让开!”苏南笙面色冰冷的着太监。
太监为难的对着苏南笙笑了笑,轻声道:“苏大人,您别为难奴才,擅闯御房可是死罪...”
“让他进来。”皇帝冰冷的声音冲御房里面传来。
苏南笙睨了太监一眼抬步往里面走去。
贺靳擎弯腰捡起地上的奏折也跟着走了进去,皇帝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个英俊的男人,沉声道:“来你们两个人是知道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