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御房。
皇帝听到派出去的王宝来的汇报,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问道:“什么都没有?”
王宝来跪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因为这件事关重大,师父还专门让他跟着御林军去了一趟长安,但是长安却什么都没有,不仅什么都没有,甚至秦王府内的好些值钱的摆件都被一洗而空了。
不过这件事情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那里是王府,就算没有主人也有侍卫把守,可是离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有人偷窃了长安秦王府邸的钱财。
王富贵见垂着头的徒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那你们没有查是怎么回事就回来了?”
“我们查了。”王宝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伏在地上道:“我们也严刑拷打了那些侍卫,但是那些侍卫并不知道王府内被盗窃的事情,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听到动静,而那些下人们,我们审问的时候,只那些东西在我们到达长安的前一天都还在。”
那些都好像是故意做给皇上的一样。
“你是那些盗贼就是在挑战皇上的龙威吗?”王富贵蹙眉厉声道。
一直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此时面色也越发的不好了,他静静地坐在龙椅上,蹙眉问王富贵,“贤王可到了湘城了?”
听到皇帝转移了话题,王富贵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他赶紧应道:“到了,奴才下午就收到了贤王殿下的护卫传来的消息,是已经见到陈首辅了。”
皇帝颔首,“那也应该要回来了,等他回来再把这个案件交给他来查吧。”
王宝来闻言心头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只是还是伏在地上不敢话。
皇上这句话,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了。
倒是王富贵他上前给皇帝捏肩,一边殷切的道:“之前军械盗窃一案,王爷雷厉风行的办案风格很快就把案件查清楚,还把那些罪犯都绳之于法了,想来这个长安亲王府邸的盗窃案,也是不在话下的。”
皇帝听到王富贵这话,紧绷的脸才稍微好了一些,接着他淡淡的道:“若不是他当初被赵贤宗那个竖子害得断了腿,何故要耽误了这么些年。”
王富贵低头垂眸,这种事情他一个奴才肯定是不敢出声应和的,那秦王再不济在外人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的儿子,他可以不上可以骂可以诋毁,但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是绝对不可以的。
不过不可以骂另外一个儿子,称赞皇上喜欢的儿子是可以的。
“贤王殿下随了皇上您,您他这些年虽然身残但是志坚,奴才坚信不管什么磨难都是打不倒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的。”王富贵低声道:“皇上您在登上皇位之前遇到了多少阻拦和磨难,最后不还是成为了国民的一国之主,贤王殿下如今能有这番成就,那也是随了您的。”
“你这反复的来去,就是在奉承朕吧?”皇帝睨了王富贵一眼,摆手让王富贵走开别打扰自己奏折。
王富贵笑着应了一声是,“那奴才去御厨房给您拿点您吃的点心过来。”
皇帝挥了挥手不再理会王富贵,王富贵慢步退了下去,走到殿中的时候踢了一脚还跪在地上的王宝来一下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跟着自己出去。
王宝来连忙起身跟着王宝来退了出去。
拿起一本奏折还没有翻开的皇帝抬眸了一眼离去的师徒二人,随手丢下手中的奏折,站起来负手往偏殿走去。
宗人府。
那个男人在过了十日之后又来到了赵贤宗的牢房外面,赵贤宗再次到他已经不觉得惊讶了,这十日他虽然吃食不缺,但是却不能换衣,此时身上已经有点馊味了,不过这丝毫都不影响赵贤宗,他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着男人,“你又来服我?”
“你藏在长安府邸的钱财我都替你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