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萧季然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紧,连忙追了出去。
夏若若根本没有理他,她只想逃离,离的远远的,她需要好好静一静!
是她自己太不自量力了,以为他会替自己挡那一枪,就足以代表他最的人是自己了。
现在想想,如果换成萧杨,甚至换成余安安,他都有可能去那么做的,甚至比当时还要坚决!
“若若,你听我!”萧季然一脸焦急地冲上前,紧紧将她抱在怀中,眼底满满的都是慌乱和不安, “惩罚一个人不一定非得把她关进大牢,余安安她既然害你,那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我有无数个办法让她生不如死的。可是,她真的不能坐牢。她一坐牢的话,阿杨怎么办?”
“阿杨也是凌旭文的骨肉,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见他一生都得背负着亲妈是个杀人犯的污点吗?”
他知道她受委屈了,知道她不开心,所以他决定将余安安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为自己犯下的累累恶行付出代价。
夏若若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她依旧拼命地挣扎着。
此时,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眼底也赫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血丝。
对于一个可以把他人的比自己重的男人,哪怕他口口声声自己,她也根本不屑一顾!
尤其,那人是余安安的儿子!
对萧杨,她不是没有怜悯之心。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凌旭文的儿子,余安安就可以随意取人性命了吗?
今天要杀的人是她,如果明天那女人又将罪恶的黑手伸向若凡呢?
到那时,他还会不会继续包庇?
她相信,如果凌旭文还在世,他也不想到现在这般局面。
“所以呢,因为你的侄子,你就可以牺牲我了?”她像头发怒的狮子般恶狠狠地盯着他,愤怒地咆哮着。
萧季然知道,这次他真的是伤到她了。
“不,不是的!”他拼命地解释着,“在我心里,你和若凡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果剖开心脏能让她相信自己,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胸口上重重地扎上一刀!
“我们俩最重要?”夏若若死死地盯着那张英俊的无可挑剔的脸庞,一脸鄙夷地冷笑着,“萧杨才是最重要的吧?只要有他在,他一哭一撒娇,余安安想要离开地下室是早晚的事。也就是,我和若凡的头上时刻都悬着一把刀。只要她余安安高兴,我们母子的性命随时都可以任她取去对不对?”
哪怕她再怜悯萧杨,她也不想放过余安安,她真的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更不想让若凡也生活在那女人的阴影之下。
萧季然目光一暗:“不会的,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着她这副神情,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不肯相信自己呢?
难道,自己连保护心之人的那点能力都没有?
“保护?”夏若若柳眉一挑,一脸不屑的神情,“你所谓的保护,就是让余安安花钱买凶杀我?”
她冷笑一声,使尽全身力气,用力将他一推。
这一推,阴差阳错间竟然推到了他的伤口处!
萧季然痛的闷哼一声,双手立刻捂住了伤口,痛苦地弯下了那高大的身躯。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流下。
一滴,又一滴,落在洁净的地板上,宛若一朵朵妖艳的红梅般在冰天雪地中悄然绽放。
夏若若一惊。
“若若,别走!”萧季然痛苦地弯着腰,一脸乞求地着她。
着那乞求的目光,夏若若心中慌乱的很。
她刚想上前,张轩却一脸紧张地冲了过来。
一那一地鲜血,他脸色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