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裕伶鄙夷不已,什么破大嫂的女儿,想要不会自己去买啊,想要就去抢别人的东西啊!
什么人啊!
德行!
呸!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人家,别人抢,那就抢回来不就得了!
瞧着这陶氏,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一就是逆来顺受好欺负的,也怪不得别人要欺负的!
人都喜欢挑软柿子捏,不欺负陶氏欺负谁?
是她也会欺负呢!
畏畏缩缩的,一点都不敢反抗,没有胆子捍卫自己的东西!
要是她高裕伶,来咯,谁怕谁啊,敢抢姑奶奶的东西,怕是嫌命长了,活得不耐烦了!
她会不会几脚几拳头把人摔一边去!
姑奶奶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抢的,敢抢就得承受美好的后果!
不整得浑身是彩别想脱身!
哼!
这世人都是如此。你要是软弱点,别人就可劲地来欺压你,你要是变成泼妇悍妇,呵呵,你谁还敢来招惹你!
陶氏要是想日子过得舒坦自在,那必须是要强大起来,把自己培养成一名合格的泼妇!
这可不是歪理,这是经验之谈,她家后院就是这样的!
成了泼妇,世界就安静和谐美好了!
不过吧,瞧着陶氏,难啊,被欺压得厉害了,估计这样持续好些年了吧,骨子里估计都被驯化成不敢反抗的人了!
改变岂是一朝一暮能搞定的!
这俩母女要是没有人改变,估计也是很难有好日子过!
嗐!这是别人的事,她瞎操什么心啊!
苏南熹知道得多一点,她想的和高裕伶不同,在村里,只要想知道,稍稍打听一下,什么事都会有人很热情地告知,所以她听到也不是很意外。
她瞧了瞧一旁的陈阿花,满脸苍白,还冒着冷汗,额头垂下的发丝都湿了,许是因为痛,还皱着眉头,微微蜷缩着。
这妞估计不是痛那么简单!
苏南熹有了想法,既然遇到了,干脆一会儿带去镇上找个靠谱的大夫好好诊断一下,有病赶紧治,要不然下次还找上她!
“阿花什么时候开始痛成这样的?今天还是昨天?”苏南熹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陶氏愣怔了一下,弱弱地回,“昨天就这样了,我没找到人出去,所以……”
所以就等到了今天,刚好撞上了他们要去镇上,很是顺路!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痛了一天,人都要虚完了,这陈阿花肯定是还有其他的什么毛病!
可惜她不是医者,不懂,还是留给那些专业人士来处理吧!
五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像听懂了她们在什么,可是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听懂!
算了,不关他的事,不懂也罢!
高裕伶没放过陶氏,继续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离镇上还远着呢,干脆听听故事,打发打发时间!
陶氏知道高裕伶住在莫家,因为在村子里进进出出,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见高裕伶都呆村里,那肯定是住莫家了!
但是也仅是知道这而已,高裕伶和莫家什么关系就不清楚了!
一穿着打扮,肯定不是普通农家人!
陶氏心里更慌了,担心自己回答错了,惹怒了这个姑娘,战战兢兢的,像受惊的鸟儿!
高裕伶干脆就不她,只听她话,眼不见不烦!
苏南熹没理睬,随她们聊,从两人的一问一答中,她知道了更多的信息。
原来这个陶氏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就没了娘,老爹娶了后娘,俗话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此话不假,还真是如此,所以陶氏就是没人又受尽欺压的环境中长大的。
估计她性子那么软弱,就是她的原生家庭环境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