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到贺天明的声音后,崔向东暗中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内,他考虑过于立心,和苑婉芝。
于立心领衔的天东于家,是鸽。
但有谁规定鸽派,不能和崔向东合作的?
只要于家能从和崔向东的合作中,得到足够的好处,于家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是鹰还是鸽?
所谓的派系,无非是利益点不同罢了!
崔向东考虑萧家——
还是因为秦袭人和秦老,都萧错的女王妈很厉害。
念在和萧错青梅竹马的关系份上,崔向东不想和一个厉害的女人对敌。
能给她一些好处,换取大家的平安相处,是崔向东最希望到的。
可惜的是。
崔向东站在窗前苦苦等了这么久,都没等到苑婉芝的电话。
反倒是贺天明,终于抢在中午之前,做出了最正确的抉择。
“婉芝阿姨,好像也没秦老的那样厉害。”
崔向东心里想着,笑着对电话那边的贺天明道:“贺记,您好。”
“崔,你昨天向西家宣战;你原来被秦家幼女结婚;老人家赐字秦袭人的等等事,我都听了。”
贺天明开门见山:“实不相瞒,为了这些事,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休息。我始终在想一个问题,你崔向东充其量只是一颗天之棋子。在只要低头认输,就能平安无事的前提下,为什么胆敢对西家宣战。我考虑再三,觉得你敢那样做,手里肯定有至少两张牌!可确保你,毫发无损。”
崔向东点了点头。
贺天明当然不到他点头的动作,却能猜得到。
继续:“我感觉你的第一张牌,得需要人帮你打。”
崔向东回答:“是的。”
贺天明:“那张牌,有人帮你打出去了吗?”
崔向东回答:“我在等您的电话。”
贺天明笑了。
崔向东也笑了:“这张牌,是我的一个舅舅,偶然间得到的。”
他当然不能,那位商先生原来是个吃里扒外的这件事,是从后世揭秘中到的。
得找个合适的借口。
和世界很多国家都做生意的香江苏家,无疑就是崔向东拿来就用的最佳背锅侠。
十一点——
昨晚因太兴奋,独自做家族发展规划到天亮,又从早上逐个和家族核心成员谈话,一宿没睡的苑婉芝,终于感到了疲倦。
她斜斜的横陈卧室,左手托腮闭眼,轻声自语:“这种感觉,简首是太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拼了命的往上爬。为此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只因在某个区域内,一言九鼎的感觉,绝不是锦衣玉食此类的物质享受,能相比的。这是一种俯视众生时,随便一句话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超然。”
“现在萧家,除了老爷子之外,其他人都得听我的!”
“我必须得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成绩,来阻止萧家当前下滑的趋势。”
“要想成功,搞定崔向东无疑是最便捷的。”
“我能俯视众生(特指萧家),还真得多亏了那个崽子。”
“如果不是萧老大脑袋被驴踢,胆敢用段老这把枪,怎么能让崽子对西家宣战?”
“崽子哪儿来的勇气和信心,敢向西家宣战呢?”
“一,他年轻冲动,逞口舌之利。”
“二,他的脑袋也被驴踢了。”
“三,他手里有牌可打。”
“有牌——”
任由思绪信马由缰的苑婉芝,想到这儿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翻身坐起,皱眉抬头着屋顶。
顾不上脑壳有多么的疼,让被过度使用的脑神经,再次飞快运转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