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表不算多昂贵,但也不廉价,适合她作为秘的身份。
所以,她后来就一直戴着这块表。
昨天在他车里,表带硌的手腕不舒服,于是她就摘了下来,没想到落在了他的车里。
回家后也没注意,要不是棠颂打来电话,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表丢了。
徐景安气的回到办公桌后,拨了内线电话,命令关宁宁,“送杯咖啡过来。”
关宁宁立刻倒了杯早晨煮好的咖啡,端了进去。
徐景安正在她刚才拿过去文件,待关宁宁把咖啡放到办公桌上,他这才抬眸睨了她一眼。
只见她的手腕上空空如也,之前她一直戴着他送的那块腕表。
徐景安不着痕迹地问道,“手表怎么不戴了?”
关宁宁立刻道:“早晨出来的太赶,忘了戴。”
“嗯。”
徐景安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去忙吧,半个时后跟我出去一趟。”
“是。”
关宁宁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老板的火气好像消下去点了。
半个时后,关宁宁已经安排好了车,徐景安从办公室出来,关宁宁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上了车,司机了一眼关宁宁。
关宁宁转头问徐景安,“徐总,我们现在去哪儿?”
徐景安不答反问:“你住哪儿?”
“啊?”关宁宁诧异地瞳孔一颤,一头雾水地着徐景安,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徐景安体贴道:“不是忘了戴手表吗,戴了一段时间戴习惯了,突然不戴肯定不适应。刚好有时间,把地址告诉司机,我陪你回去拿。”
“不用了吧,我……”
“你这样只会耽误更多时间。”徐景安打断了她的话。
关宁宁心慌的不行,徐景安霸道又强势,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总不像是一时好心。
她没办法家里地址,因为手表不在家里,也不敢让他陪她去世嘉,她的腕表掉在棠颂的车里,太容易让人误会了,虽然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可万一他要是误会了,不见得能解释清楚。
关宁宁大脑转的飞快,但却丝毫理不出头绪。
徐景安见状,下意识的以为她是不想告诉他自己住哪,揶揄道:“怎么,怕我知道你住哪儿?还是家里藏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没有。”关宁宁立刻否认。
“那走吧。”徐景安抬起手腕,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表盘,他戴的一款男款江诗丹顿,全球限量款,价格是她的十几倍,“你已经耽误了好几分钟了。”
关宁宁硬着头皮道:“那送我去世嘉集团吧。”
“世嘉?”
徐景安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浑身低气压,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一脸烦躁,朝司机道:“去帮我买包烟。”
“是。”
司机知道这是支开他,忙下车走了。
徐景安盯着关宁宁,那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凿出个洞,“你的意思是,你的手表在世嘉?在棠颂那里还是那个姓韩的那里?”
手表她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除了洗澡睡觉根本不会摘下来,怎么会在世嘉?在棠颂手里?
可他让人查过,确实没什么问题。
不管怎么样。
徐景安忽然觉的抽出时间陪她回去取手表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
“在棠总那里,昨天我遇到棠总,搭了一下他的车,手表不心掉到他车里了。”关宁宁忙解释。
徐景安忽的冷笑出声,“手表不心掉到他的车里?你觉得我是三岁孩,遮掩蹩脚的理由我会信?”
“我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也没有理由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