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腰侧挂着一串特别的装饰,不知道是石头还是什么别的东西,造型很是特别,上面的花纹也很特殊,下面还坠着七彩的流苏。
那条流苏的来历可非同寻常,而是用一种特殊的蚕丝组成,据是出自一位已经退隐的丝娘之手,每年不过做那么七八条,只用来供送皇宫,能够得到也是身份的象征。这个女子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质托盘,里面放着一盏白色的汤盅,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她轻轻走到桌案前,把汤盅放在桌子上,声音清婉,“王爷,这是奴家为您炖制的汤,您尝尝吧。”
云景没有那个汤盅,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女子有些害羞,脸上不自觉的飞起红晕,垂下眸子,轻轻的别开了脸。
她这个角度找得非常好,显得她睫毛长长,轻轻抖动似羽翼,鼻梁高而挺,下颌线流畅精致。
这个动作她对着镜子曾经做了无数次,知道怎么做起来最是楚楚动人,美不胜收。
然而此时云景像是不见她的美,冷声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女子心里的欢喜微微凝固,咬了咬嘴唇,“回王爷的话,没有人让奴家进来,奴家是听王爷回府了,所以这才……”
“听?是听谁的?”
“奴家是……”
她话还没有完,云景烦躁地打断她,“你别一口一个奴家,你是皇上赐来的,皇上可以为你赐名?”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为奴家赐名,白如画。”
“既然如此,那你自称的时候就名字好了,时刻牢记皇上的恩典,你不是谁的奴,本王也不会让你做什么奴。”
白如画很显然误会了他这话的意思,脸上的红晕更添加了几分,起来无限娇羞。
“王爷,奴家就是到您身边来伺候的,您无上尊贵,我自然也就是您的奴,您什么就是什么,奴家一定遵守,断不会忤逆王爷。”
云景嗤笑了一声。
“本王可不是无上尊贵的,皇上才是无上尊贵的,你最好话之前好好想想,别错了话。你自己错了,什么不要紧,别连累到王府,明白吗?”
白如画的脸色微微泛白,手指紧紧的握着托盘,“是,奴家明白了。”
“本王刚才已经过了,不要再称奴家,这里是王府,不是青楼妓馆,你这个奴家,究竟是跟谁学的?”
白如画的脸色彻底的白透,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还没怎么样呢,眼睛里便浮现出泪珠来。
云景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根本不为所动,“本王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你听本王回府来了,听谁的?”
白如画张了张嘴,却不出话来,她听谁?她能听谁?
“我不认识那些人,只是听见他们路过的时候,起王爷回来了。”
“那是谁让你到本王的房来的?本王的房是禁地,没有本王的许可不允许进来,难道门口守卫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不等白如画话,云景对着门口叫了一声,门外守着的厮立马进来,到白如画在屋里的时候,也是脸色一变。
不等云景话,厮就跪了下去,“王爷,是的失职,的刚才……他到这里又顿住,抿了抿嘴唇,人无可辩白,愿意接受家法处置!”
他的干脆利索,没有半点犹豫。
“既然已经承认错误,那就下去领罚吧。”
“是!”厮二话不站起来就往外走。
白如画一见顿时傻了眼,急忙道:“王爷!请您饶了他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刚刚把他故意支开,偷偷溜进来的,不关他的事呀!”
云景抬眼着厮,“是这样吗?”
厮了白如画一眼,点点头,“正是!”
“好,既然如此,那就再加五杖!不加思考,随意任人摆弄,轻易上当,这五杖加的不冤。”
“是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