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躺在床上,太妃摆摆手,摒退左右。
“景儿,感觉如何?好些没有?”
云景点头,“好多了,母妃,别担心,胡神医不也了,没有什么事。”
太妃勉强笑了笑,为他抹去额上冷汗,“好孩子,母妃不担心。”
“母妃,夏染这茶叶是从浙州来的,我担心娘子会不会也喝了?她会不会肚子痛?而且,她身边也没有胡神医,母妃,我好担心。”
云景忧心忡忡,眉眼间全是担忧。
太妃又何尝不担心,可她不能。
“景儿,你先别急,听母妃,南衣身边虽然没有胡神医,可是,她很聪明呀,她自己的医术就不比胡神医差。
而且,我们再好好想想啊,这茶叶虽然是从浙州来的,但不一定就是在浙州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我们可以给南衣写封信,提醒她注意,然后再弄清夏公子这茶是从哪里来的,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云景想了想,“母妃得对,我这就给娘子写信。”
太妃急忙扶住他,“别急,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身子养好,南衣肯定也牵挂你,你忘了你也答应过她,要好好保重的。”
云景立即点头,“嗯,母妃,我听话,我好好休息。”
“好,景儿乖。”
太妃心里酸涩得要命。
……
此时的夏染正在痛到怀疑人生。
他跟着商队也算走过大江南北,受过不少伤,但现在这种痛还真没受过。
回来以后了一会儿帐目,还没来得及吃饭,肚子就开始痛。
开始没太在意,喝了几口茶之后更加严重,没多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正要派人去找大夫,外面有匆匆跑进来,“公子,外面有个姓胡的老人家,有急事找您。”
夏染疼得心烦意乱,“本公子现在哪有功夫见什么姓胡的?让他赶紧走,赶紧去给本公子请大夫!”
伙计正要往外走,夏染又急忙叫住他,先嘶了两口气,“等等,你那个老头姓什么来着?”
“是姓胡。”
“哦,对,胡,这样,你去青衣巷,给我找个姓胡的大夫,就我请他来,快去!”
“是。”
伙计跑出去,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夏染脸都白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公子,那位老人家,他就是胡大夫。”
夏染眼睛一亮,“真的?哪呢?”
胡神医从外面背着药箱跑着进来,“夏公子,我在这呢!”
夏染一见他,都快激动得哭了,“胡神医,快,救命啊!”
胡神医立即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交给伙计,“快,快去煎药,给你家公子喝下去!”
夏染身子蜷成了虾子,“哎,胡神医,你怎么会来的,不用把脉就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我刚从北离王府来,王爷和您一个样儿,刚才也喝了那个药,我就给你带了一包来,放心,没大事。”
夏染一呆,“什么?云景……也?”
胡神医给他把了一下脉,“不错,你们是同一种症状,忍一忍,一会儿吃过药就会好多了。”
等药的期间,胡神医把在北离王府发生的事对他讲了一遍,夏染惊出了一身汗。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茶叶竟然有这样的问题,当即就忍着痛,派出好几个伙计去其它的商号和聚兴楼,把那批茶叶拦了下来。
听到他们回报都拦得比较及时,总算没有出什么其它的岔子,夏染才松了口气。
刚喝完药,正在胡神医捎来的信,外面有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公子,北离王爷和太妃来了。”
夏染急忙把信收好,快速整理了一下仪容,出门迎接。
单是云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