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着苏师玉的模样心里不甘,拉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上。
“老爷,不就是三处庄子吗?有什么呀?您就答应了吧!”
“那不一样,那三处庄子,应该是给南衣的,”苏师玉无奈道。
夏氏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脸上却露出悲伤无助的神情,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妾身就知道,你就嫌弃晚儿是庶女,什么都不为她考虑,什么都是南衣的!我自问对南衣也不错,可……老爷,您就不能对公平一点吗?”
苏师玉被她哭的心里发软,“什么庶出,你这叫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把晚儿当庶出过?不是我偏心,也不是不公平,那三处庄子是南衣的生母留给她做嫁妆的,当年的文也都在,写得一清二楚的,这……”
“那我的三个铺子还给了南衣呢,这要怎么算?难道就兴她拿我们的?现在不是别的,是晚儿的婚事啊!”
苏师玉被她哭得心烦意乱,也有些动摇,夏氏一见有门,又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老爷,这庄子这些年也是我们在打理,总不能南衣一出嫁就捡现成的吧?何况,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当时还,这事儿也未必知道……”
“大不了,等她大婚的时候,被给她一些银子吧,我再给她一套头面,您怎么样?”
她连哭带求,苏师玉实在无法,又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只觉得心猿意马,终于点头答应了。
夏氏窝在他的怀里,暗自得意,苏南衣,我你怎么跟我斗!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苏南衣对此并不知情,和云景玩了会儿弹珠,时间想去陆思源那边一趟,就叫上云景出门。
云景珍视的把珠们放进荷包,鼓鼓囊囊的一袋子,伸手拍了拍,笑得满足。
苏南衣带着他出府,路过花园子忽然听到有人话。
俩人停住脚步,苏南衣仔细一听,哟,这不是那个苏晚儿吗?怎么还有一个男人?
她立即拉着云景躲在一个藤架后,透过枝叶到苏晚儿正在羞答答的一个男人站在一起,手里握着帕子,身子和男人靠得挺近。
那男的……不正是李宇吗?
这俩人不在前厅,跑到花园子里来干什么?
只听苏晚儿道:“这株是月光美人,在月光底下特别美,是我父亲花重金从云南那边买来的,交由我打理,我费了好大的心血才把它养活的。”
苏南衣暗自冷笑,苏晚儿是真能吹,她不辣手摧花就不错了,什么时候照顾过这些花草?真是不要脸。
李宇低头着那株花,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吗?那你可真是巧手啊,连这么难种的花都能养得活。是用的什么花肥呀?”
“花肥?”苏晚儿一怔,她哪里懂什么花肥,嫌那些东西臭躲还来不及,“嗯,一些平常的而已。”
她胡乱圆过去,不料,李宇却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平常的可不行,花儿需要极多的营养,慢慢滋养才能开得美。”
“嗯,你得对。”
苏南衣在不远处听着,虽然隔得远,她不清李宇的眼神,但总觉得他的眼神特别冷,得话也是阴柔似包裹着刀锋。
云景在她旁边,无心听那两个人了什么,注意力只在苏南衣身上。
他低头到她腰间的香囊,感觉香气有些特别,他低头凑过去闻,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下,把远处的两个人给惊动了。
“谁在那!”李宇霍然转头,那一瞬间的眼神,满含杀机。
苏南衣心头微跳,有些惊讶,但并不害怕,反正这是在她家里,她有什么躲的?
她随手摘了朵花,和云景走了出来。
“苏……”苏晚儿见是她,正想咬牙叫她的名字,又猛然改了口,“姐姐?”
“姐姐,你怎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