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珑捂着自己的脸,露出梨花带雨的表情,含泪控诉颜的罪状:“澜城哥,我今天明明没有招惹颜,她却打我……呜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
白澜城望着陆玲珑,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一些晦涩不明的推测,此刻拨云见雾般,得到了证实。
白澜城转身,睨着颜。
“,为何打人?”
颜道:“她该打。”
陆玲珑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愤怒的冲到颜面前,就要为自己报仇雪恨。
“颜,澜城哥在这里,你还如此嚣张?”她认定白澜城会给她撑腰。
毕竟她可是无过错方。
可她还没有碰到颜,白澜城走到陆玲珑面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她掀到地上。
陆玲珑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澜城哥。”
白澜城却半点眼神没有匀给她,而是温柔似水的望着颜:“,你进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颜便毫无眷恋的离开。
陆玲珑没想到颜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她不服气的嚷起来:“澜城哥,你怎么能让她走呢?”
白澜城忽然变戏法般,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一个耳环,递到陆玲珑面前:“玲珑,这耳环是你的吗?”
陆玲珑到耳环,眼底绽放出惊喜。“澜城哥,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我还以为它已经丢了,我找了它好久了。”
白澜城眼底的狠戾溢出:“玲珑,这耳环你什么时候丢的?”
陆玲珑想了想道:“好多天了吧。”
白澜城眼底的神色瞬间变得阴鸷起来。
陆玲珑意识到不妙,她纳闷的询问白澜城:“怎么了,澜城哥?”
白澜城幽幽道:“这耳环,是在我和颜结婚那天掉的,对不对?”
陆玲珑如梦初醒,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她和几个朋友回家的路上碰巧遇到失魂落魄走出来的颜。
她指使她的朋友们下车羞辱颜,还暴打了颜一顿。
她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她竟然粗心的把耳环落到那里了。
如今。白澜城拿着耳环问她,大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陆玲珑心虚,拿着耳环结结巴巴道:“具体哪天掉的我也不知道了?”
白澜城道:“哪天掉的都不重要,只要它是你的就行。”
陆玲珑颤颤的问:“澜城哥,你到底想什么啊?”
白澜城开始挽衣袖,拳头的骨节被他捏的咔咔响。陆玲珑吓得面如死灰,“澜城哥,你想做什么?”
白澜城挽起衣袖,露出强劲有力的手臂,他眼底的狠戾溢出。“陆玲珑,你刚才颜打你了?”
“是。”陆玲珑觉察到白澜城有些不对劲,她连连后退。
白澜城咄咄逼人:“知道她为什么要打你吗?”
“我怎么知道?她性格本来就粗暴……”
“陆玲珑,颜打你,是因为你该打……”白澜城阴测测道。
陆玲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澜城哥,这么多双眼睛着呢,今儿明明是颜故意找茬,你不仅不教训她,却不问青红皂白的来批评我们?你怎么可以如此是非不分?”
白澜城幽幽道:“你我不问青红皂白?很好,那我今天就一定要弄个是非曲直出来。”
陆玲珑松了口气。
只要白澜城愿意追究事情的原委,那颜就是过错方。白澜城只会惩罚她。
可是陆玲珑太天真了。
白澜城追究的事情,却是婚礼那天,颜被人霸凌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到陆玲珑的耳环身上,然后气势摄人的逼问陆玲珑:“陆玲珑,上周六,我家在河源路口受伤,墨池在现场找到你的耳环,这件事,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先?”
白澜城话音刚落,陆玲珑就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