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知道沐云清这是不想暴露身份,立马闭了嘴。
伴随着沐云清的言语,就听到几声“噗通”,门口邢家的人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邢林开和那个红英也没好到哪里去,二人齐齐跪在了慕夏跟前。
怎,怎么这么巧?
就被燕王妃的人给碰上了?
沐云清冷冷地扫了一圈这家人的反应,最后目光落在了邢林开的身上:“我听师父过沐王府有府规,从王府出去的人但凡打着王府的旗号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的,不用旁人沐王府也绝不姑息。
但同时若是有人试图欺负王府的人,沐王府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刚来这里,二姐有没有打着沐王府的旗号作威作福我不知道。
但邢二少爷推二姐下楼,燕王妃的婢女可是亲眼所见。
而且二姐倒在血泊中,你非但没有半点着急,还试图阻止我施救,客栈的掌柜和住客都能作证。
你私藏花楼女子在客栈,被二姐发现非但不知悔改,反而伙同花楼女子害的二姐差点一尸两命,你自己想想怎么跟沐王府交代吧!”
“一尸两命?苏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长相富态保养较好的中年女人,一脸疑惑地问。
“邢夫人也是生养过的人,一尸两命很难理解吗?从脉象上,二姐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只不过被您的儿子推了那么一下,保不保得住可就不好了!”
孩子是无辜的,沐云清既然有闲心跟这帮人拉扯,大人和孩子自然是没事的。
只不过她有心不让这家人好过。
邢林开这个德性的人就不用了。
她也是想这邢家人如何处理这件事儿。
沐云蝶在她这里虽然不受待见,但若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就被邢家一家人这么欺负的话,即便是为了沐王府的威信,她也不会着不管的!
一听沐云蝶有孕了,那邢夫人面色一遍喊了一声“我滴儿~”就扑了过来,着裙子上沾染的血迹,眼前一黑又要倒,好在被身后的妈妈给扶住了。
她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上去就给了邢林开一个巴掌:“你这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邢林开被扇在了地上,顿时嘴角就溢出了血丝。
红英赶紧把人抱住,哭泣着求饶:“老爷息怒,邢郎是冤枉的,是二少夫人先推的邢郎,邢郎为了挣脱她不心碰到了二少夫人。
您邢郎的脸上都是二少夫人抓的!”
邢夫人到邢林开脸上的抓痕,顿时心疼了,搂住了邢老爷的腿:“老爷,开儿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敢推云蝶呢?”
“这么邢夫人是在怀疑我谎?”
慕夏脸一沉。
邢夫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忙道:“不敢不敢,姑娘怎么会错?
我的意思是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姑娘以为是开儿推了云蝶,实际上是开儿是去拉云蝶的!”
沐云清一听这个开脱,忍不住冷笑一声:“邢夫人这么会编,不去写话本子可惜了!”
有这么个护犊子的婆婆,可想而知沐云清在这邢家过的应该也舒坦不到哪里去。
如此明显反讽的话,纵然是邢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磕磕巴巴解释:“不,不是……”
“你住口,不要了!”
邢老爷上前一步,冲着沐云清深深地鞠了一躬:“苏大夫见谅,内子不会话。
犬子犯下大错,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只是眼下二儿媳妇的身子要紧,能否宽限些时日,等大人和孩子身体稳定后,在下再带他进京向沐王府请罪?”
邢老爷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着沐云蝶和孩子的面子上,这事儿先就这么搁置着。
也难怪这邢家家大业大,这邢老爷是个精明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