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晦的话的李玄成心里一下子敞亮了起来。
这一点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但自已一想到沐云清清冷的面庞,还有讥讽他的眼神,他就一脸嫌恶:“你不知道沐云清那个女人有多恶劣,人长的丑就不了,她几次当众让孤下不来台,孤只要一想到她就来气,就忍不住要掐死她……”
杜晦则是不以为然:“姑娘嘛,总是有点性子的,到时候殿下在她为裴姐挡着皇后娘娘的份上忍忍就好了,再了着女人一旦嫁到了夫家,往后院里一放,很快就老实了!”
本来李玄成就听杜晦的。
这么一分析的话,他更是深信不疑,顿时觉得前方一片美好了。
仿佛都到了他和裴莹相思相守的场景了。
“可是,孤已经惹的父皇生气了,母后也为此被禁了足!你怎么不早点来?”
起来又埋怨开杜晦来了。
杜晦微微一笑:“现在也不晚!这几日殿下就做个好好在东宫反思的样子,待陛下气消了之后,殿下再去诚心悔过,表示以后愿意对四姐真心相待,相信陛下很是高兴的!
这比一开始殿下就不情不愿地接受,能让陛下放心的多!”
李玄成觉得很有道理:“你的对!”
转眼又一脸凶狠:“可是燕王他对沐王府的感情不一般,到时候若是知道孤对沐云清不好,那……”
这个二弟现在都敢揍他。
若是将来他亏待了沐云清,还不找自己拼命?
“至于燕王,您大可放心,四姐进了东宫,他念及沐王府只会成为您的助力,这大雍整个朝堂,再也找不出一个比燕王更适合镇守边疆的人了!”
杜晦精明的眸子,闪动着算计的光芒。
至此,李玄成再没半点犹豫了。
突然觉得身上也没那么疼了……
李怀瑾在回霁云殿的路上被福公公给截住了。
跟着福公公去了永嘉帝的寝殿庆云殿。
一进门到永嘉帝靠在软榻上在奏折。
李怀瑾上前躬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刚醒,还是要多休息才是!”
永嘉帝到闻声把奏折放下,招呼李怀瑾坐到了他的跟前。
着他额头上,脸上以及手上的伤口。
眸子里流露出疼惜的目光,着他缓声道:“你受委屈了!”
李怀瑾很少听永嘉帝这么这么感性的话。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只好低下头了句:“父皇言重了!”
父子两个很少这么坐着聊天,别李怀瑾别扭,永嘉帝也觉得有些坐不住。
对于李怀瑾,永嘉帝的感情比较复杂。
一方面觉得从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愧疚他。
另外一方面,又因为他一出现,皇后和宫里就闹各种幺蛾子,就想让他离的远远的,眼不见心静。
如今自己想多亲近他,却不知从何下手。
沉默了一阵子,永嘉帝索性放弃了,问起了正事:“那个秦殇就是你大哥的沐王府的府医?”
这话一出,殿内的气氛明显冷了一截。
李怀瑾猛地抬头,幽深晦暗的眸子正和永嘉帝探究的眸光碰到了一起。
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父皇竟是去让人调查了!
“父皇是不相信四姐还是不相信儿臣?”
李怀瑾开口有些咄人。
这有些出乎永嘉帝的预料。
这个儿子似乎第一次对自己这样强烈的态度。
平时的他都是少言寡语。
对自己恭敬有加,但从不亲近。
顶多会在涉及到北境问题上多一些。
对于李怀瑾明显得抵触行为,永嘉帝并没有生气,而是少有地解释了一句:“你想多了,朕没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