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在皇上那里请了假,坐上马车,就首接回了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大殿之上立刻又炸了锅。
一个老臣马上站了出来奏道:“陛下!可不能信了这个吴大人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两千人如何挡得住大罗国的大军……”
“刘大人!话不能这样,”范丞相此时接过话来,“当初,鲁王造反时不就是人家带五十人搞定的吗?岂能吴大人办事不靠谱呢?”
“他带五十人就捉了鲁王,可,他们是如何进的鲁州城,绑了人又是怎样出的城?至今无人知晓,又如何让我等信服?……”
这个刘大人着摇头晃脑的表示不服,也不信。
“对呀!谁信呐?”
又一个大臣站出来附和刘大人道,“鲁王被抓那事太过于蹊跷,怎么,都如做梦一般,不可思议……”
“信不信的,事实不是摆在那里吗?”范丞相解释道,“再了,发生在吴大人身上的奇事还少吗?反正老夫是相信他的……”
“范相的也是啊!”
有人赞同范丞相的,也站出来帮腔道,“吴大人就是善于出奇制胜,异于常人的嘛!”
“陛下!”
这时候,大将军窦天明也憋不住站了出来,大声道,“不论吴大人如何神奇,我们大益国也不能把宝全压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那,还要我等这些将军何用?”
窦将军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下子盖住了全场的争吵:
“以末将,吴大人准备他的退敌方案,朝廷准备朝廷的御敌方案,双管齐下,岂不是更好!”
“窦将军言之有理!”有人拍手赞同。
益皇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下面的争论,心里想想吴心的话,不由暗自感叹:
“这子!还真是邪门,,整个朝堂都被他搞得乱了阵脚。”
“肃静!”
随着大太监的一声高喊,大殿上又顿时安静下来。
益皇挪了一下屁股,淡淡的道:“事情尚未发生,你们争吵何用?兵部派人先去通知一下东部边军,还有鲁州方面,提前做好防范。”
“另外,这段时间,兵部和户部也做好出兵的准备……”
“退朝!”
一场热闹的朝会就这样结束了。
……
温柔的夜,清凉的风,皎洁的月光,静悄悄的童府。
吴心踏着月色,跃上墙头,在风中一个鹞子翻身,轻轻的飘落在童府里。
吴大人是这般想的:明天就要回南塘了,临走之前,怎么也要跟心上人道个别。
既然明修栈道行不通,那就来个暗度陈仓,夜探童府。
吴心的脚刚刚着地,就听见“汪汪!”两声,一条大黑狗就扑了过来。
“卧槽!”
吴心吓了一跳,立刻拔剑相对。嘴里还念念有词:“黑兄弟!不要过来啊……不要叫……”
黑狗匍匐在地,两眼冒着绿光,恶狠狠的瞪着吴心这个从墙外翻进来的不速之客。嘴里发出“呜呜!”之声。
狗的叫声惊动童府的护院,童海带着两个人迅速跑了过来。
“谁?”
“嘘!童兄,是我……”
“吴大人!你这是…”童海奇怪的问道。
“咳!”
吴心尴尬的轻笑道,“这不是明天要回南塘了嘛,我寻思着,来跟童姐到个别……”
“哦!明白。”
童海也笑了,用手往东一指,“姐的房间东边第二个,你去吧!我们什么都没有见……”
“黑子!走走走……”童海喊着大黑狗向西边转了去。
“谢了!”
吴心低声道了谢,便轻手轻脚的往东厢房走去……
此时的童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