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南塘县的百姓还是不用交税的,少爷一上任就把土地税免了呢,县里的老百姓都喊少爷‘菩萨县令’你才出来他是活菩萨啊……”
“啊!”
这次西门策的嘴巴也张大了,能塞进去一个鹅蛋。
“别啊了。”吴心淡淡一笑道,“快你大师兄的事吧!”
“快快快!咱们改道刘家庄,在下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劝大师兄去南塘……”西门策激动搓着手道。
“靠!”
马壮笑道,“还拼了老命,你才几岁啊!哈哈哈。”
“好!”
吴心的折扇猛地拍一下手道,“咱们的车走前面去,告诉老金头一声,改道刘家庄……”
“驾!”
赶车的鲁星猛的挥起马鞭,马车飞速超过了前面老金头的马车。
一路赶往刘家庄。
刘家庄是一个颇大的村庄,大约有西百多户人家,人口也两千有余。
此时,村东头一家破旧的院子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大夫正接诊最后一个患者,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这个大夫正是娄一手。
把过脉,开过药。
刘大夫把药方交到老人儿子的手里:“去吧!快去药房抓药吧,救人要紧……”
“可,刘神医,这诊费我们还得欠着……”患者儿子尴尬的陪着笑道。
“无妨!”娄大夫挥挥手。
老人被儿子抬着走了,一个中年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手啊!”
中年人语重心长的道,“你天天如此病也不是戏啊,你你上山学艺十来年,回来也有两年了吧?”
“是的,姐夫!”娄一手搓搓脸皮应道。
“两年了也不见你赚啥钱,连个房子也盖不上,媳妇也找不到……爹妈死的早,总不能让你姐我们俩养你一辈子吧?……”
“姐夫!你的,我……”
娄一手刚想点啥,恰这时,门口一阵马车响动,西门策带着吴心一行人走了进来。
“大师兄,别来无恙!”西门策躬身行礼。
“三师弟!你怎么来了?”娄一手站起身,惊呼道。
“路过!顺路您,嘿嘿!”
“这几位是?”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老大,吴少爷!”
“老大?”
娄一手疑惑道,“我咋比你还年轻呢!”
“嘿嘿!他官大,六品呢,我们都喊他老大……”
“哎呦!”
娄一手忙走了出来,躬身行礼,“人娄一手见过吴大人!大人快快请坐!请坐。”
这一会,娄一手的姐夫眼睛都首了,进来的人个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一都不是凡人。
他赶紧低着头悄悄的退了出去,嘴里还客气着:“我去安排人倒茶!……”
师兄弟见面,自是一阵叙旧。
寒暄之后西门策问道:“师兄!这附近有没有像样点的客栈,天色己晚,我们暂且住下,咱们也好接着聊聊……”
娄一手自家姐姐的破院子,脸上泛起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