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着她身上那些像战利品,像勋章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占据那具年轻的身体上。
「滚、滚,你给我滚——」
施念突然像一只狂怒的狮子在那咆哮,她情绪失控,她声音破音,像极了一个失去一切的疯子。
江月很喜欢她这幅表情,她就想她这样的表情出现。
她越是如此激动,她越是兴奋开心,就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她轻轻笑着,笑的娇甜。
施念大叫,想要从床上冲下来,可是她还才刚动,带动的是倒地的吊针瓶,还有摔倒在地的她。
而江月站在那,着她就像是在一个失败者,可怜虫,一个废物。
「真是个废物,没有手的画家,真是垃圾,你真不配,不配知道吗,可怜人啊。」
施念什么时候由得她来可怜了,施念什么时候可以让她站在这像个胜利者一般,对她耀武扬威了。
「滚!滚,你给我滚!」
她还在歇斯底里的大叫。
外面来了好多护士,那些护士全都是听到里面动静赶过来的,她们着病房里站着一个陌生人,不过她们没来得及询问,便全都去扶地下的施念,狼狈的施念。
施念的眼睛还在死盯着江月,还在死盯着她。
果然,她一直对她太过轻视了,一直,她居然还拿她当妹妹,居然还将她当成自己的学生,关门弟子,精心教授。
这个人做了什么?她将属于她的一切,全都变成了她的,她的!
她掠夺了她所有的一切。
她死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身上盯出一个窟窿,可是江月呢,而江月她的眼神只有不屑,那赤裸裸的不屑,她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转了个身,根本没管着病房里到底有多喧嚣,情况有多混乱,她直接从病房里离开了。
施念被几度扶起,几度摔倒,不过很快她还是颤抖着双腿努力站立在那里,她笑,冷冷的笑,低低的笑。
江月现在就是要她崩溃,要她疯魔。
她心情很好的从医院离开,下午三点的时候,江月回到了张家这边。
张夫人正好在大厅两人碰上,江月在到她那一刻,立马朝着张夫人走去,走到她面前低声唤了一句:「奶奶。」
张夫人到她就心情不顺,她问:「去哪里了?」
这段时间家里发生太多事情了,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她,如今想想她这段时间好日子倒是过的好呢。
江月低着头:「我去望施念姐姐了。」
张夫人没想到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来掺和这事情,她盯着她,盯了她很久:「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待着,要是被我到你不安分,你仔细着你的皮。」
张夫人的话要多冷就有多冷,那刻薄的警告,让人头皮发麻,至少上一辈子的江月,就是在她这张脸下,惶惶不可度日。
江月没有吭声。
张夫人正要走的时候,她的手突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突然她朝着一旁的佣人喊去:「阿姨,你有到一个耳钉吗?那是我妈妈送我生日礼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一旁的佣人盯着她耳朵上的耳钉,而这个时候本来要外出的张夫人,自然也落在她耳垂上,同佣人一块着,发现她两个耳朵上,只有一只耳钉。
张夫人冷冷的着她想什么,可是划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佣人倒是回了她一句:「我帮您去找吧,是在楼上吗?」
江月连忙:「好,谢谢您。」
接着,江月跟佣人便朝着楼上走去了,而张夫人还站在大厅,正要离开的时候,这个时候一个佣人从后厅进来,了一句:「夫人,我在柳岭的床上找到一个东西,您是不是施姐的,挺贵重的,我怕丢,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柳岭,您收一下好吗?」
张夫人听到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