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脚背贴着不动,而他的袜口被她腿了一半。
江月本来趴在他身上,在他向她那一刻,她突然从他身上坐直,她的手往后撑在他膝上,和他对视着。
张柳岭眼眸里没什么情绪。
江月朝他笑,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精,眼里的胆大是如此明显。
张柳岭压下眼里的暗意,他的声音很低,低到没有情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她就等着他动,等着他的反应,等着他之后对她的处理。
她脚背缠着他,在车座下,那袜口被她缠成一片春色,一片狼藉。
「所以呢?」他问她。
她笑,坐在他腿上就像是高高伫立在他面前的胜利者,完全没有所以。
张柳岭眼眸太暗了,暗到连脸色都在跟着阴沉了下来。
「江月,女孩子要自。」
她继续笑,唇边的笑容勾的更深,那张笑脸在这样的情况,只越发刺激人。
他脸上的阴沉也都在被他压着,可显然有些难以压住,因为他的唇在紧抿。
她真的太过危险了,危险又刺激,每一个举动,都在挑战着他的心理防线,天真放荡,捉摸不透,而那张脸,更是矛盾到艳丽又纯情,在车内的暗灯下,就像一幅古老的绚丽油画。
半晌,他竟然没有生气。
晚上张柳岭的车停在了大学门口,江月从车里下来,她从车上下来后,便对车里的人了句:「再见。」
她完再见两个字,转身便离开,她转身时,短裙在空中扬起裙角。
张柳岭的车在那停了有五六分钟,在江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校园门口,他的车才从校门口离去。
第二天张家有晚宴,所以张柳岭在张家,而张嘉文自然也在张家。
他这段时间心情有些不是很好,张家满大厅的人,他坐在那却没跟任何话,一直拿着手机在那盯着着。
这个时候张柳岭跟叔伯在大厅里交谈完,张柳岭立马就朝他过去了:「二叔,江月为什么不理我?」
他突然开口出这样一句话来,张柳岭刚才陪叔伯们喝了点酒,正好上楼换身衣服,听到他这句话,便向他:「这事情你觉得你应该来问我吗?」
张嘉文知道不该来问的,毕竟这是他跟江月的事情,找二叔确实有些奇怪,可张嘉文一直觉得二叔是很疼江月的,所以有关于江月的想法,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张嘉文:「二叔,我……」他有点苦恼,也知道上次的事情他做的有点出格,可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二叔,我觉得江月最近对我很冷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
张柳岭淡声:「你们之间的问题,你自己最清楚才对。」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你应该好好问问她的想法。」
他似乎不想提这方面的事情,他对他跟江月一开始就不是很同意,而张嘉文听到他的话,也不敢再问什么了,只能站在那。
而张柳岭从他面前经过,直接上了楼。
张柳岭在到楼上后,他去了换衣间想要换掉身上的衣服,可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是一条这样的消息。
「腿今天拆线。」
张柳岭在到这条短信后,将手机丢在衣柜里,可那边的人继续发短信。
他将手机再次拿起,查短信内容。
「哼。」
一个哼字。
张柳岭随手回了一个字:「嗯。」
那边的人在到这一个嗯字,并不气馁,继续发短信:「好痛。」
张柳岭再次拿手机查,没有再回她。
晚上张柳岭参加完张家的晚宴回来,刚到家后,保姆在楼下忙活,张柳岭向大厅,大厅里一桌子的饮料,还有很多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