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之际,温媛从人群中款款走出,“沈行长好兴致,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今晚的时尚晚宴,就是为了和傅太太共舞一曲。”
沈知行的眼神一瞬间锐利,“温姐,你岔了,这并不是我此行的目的。”
“我可听今晚沈行长一个项目都没接,就干了一件事呢。”温媛笑大家,“大家都见了,便是和傅太太跳舞。”
江舒站在原地,表情愈发不善,她搞不懂温媛突然跳出来的目的,她绝不会有什么好心思。
沈知行冷声嗤笑:“和她跳舞算不上是什么事,不过是顺带领教一下江姐的风采。”
他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喊傅太太,而是江姐,显然是想和傅时宴割席,单方面羞辱江舒罢了。
大家了然,不约而同笑出声。
是在不算友善。
温媛也笑,感受到角落里的视线,正色走到江舒身旁,“沈行长就不要为难江姐了,到时候人家撒个娇,指不定有多少人物找您的麻烦呢。”
江舒的手被温媛牵住,突如其来的发难让她僵直。
沈知行怀抱不善,闻言也笑了笑,“是我欠考虑了,多谢温姐给我指明路。”
温媛和江舒对视一眼,接着:“嗯,毕竟她从不睡无名之辈。”
这话讽刺极了,江舒嘴角沉下,甚至见不远处有人举起了手机拍照。
她想些什么,被温媛强行按下,后者压低声音:“你想清楚了,是不是要在这个场合和我对着干。”
江舒的手以及想反击的话,就这么被压下去了。
直到人流散去,酒店阳台上,温媛和江舒对立。
温媛举起酒杯,将酒洒在花盆里,“风光一年多,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江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如何?”
江舒背脊挺直,面无表情,“我并未做过那样的事,没什么想的。”
“没有?”温媛笑出声,“那样的照片都流出来了,还没有,贞节牌坊就这么喜欢立吗,我要是傅时宴,马上跟你离婚。”
来她知道,她跟傅时宴还没有离婚。
江舒盯着温媛,很久不见,她脸上多了几条细纹,来温家的阴谋诡计也不少。
“已经在离了,温姐,不劳你操心。”
温媛倒是一愣,她没想到江舒居然如此洒脱,“你……你真的愿意离?”
从始至终,她都觉得,江舒中的,是傅时宴的权力地位。
“为什么不愿意,我要的不是猜忌的婚姻,没了傅时宴,我依旧可以过得好。”
江舒如此坦率,温媛一时间冷笑,“不……傅时宴不会愿意。”
这么久了,她也明白,傅时宴对江舒,是有几分真心的。
“我已经下了决心,我想,这应该也是温姐的目的,等离婚成功,我第一个通知你,到时候我也想,你能不能抢过自己的姐姐,真正上位傅太太。”
江舒想了想那样的画面,还觉得挺有的。
“你!”温媛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