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嘶哑喊:“整个海城的亡命之徒就他一个吗?”
周良岐擦眼泪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点我呢?”
截止这个时间,老江已经失踪二十四时,江舒犹如油锅上的蚂蚁,憔悴不堪。
周良岐捏起她的脸,“你多久没睡觉了?”
“要你管!我走了。”江舒推开他,踉踉跄跄站起来往外走。
周良岐轻轻一拽,又把她拽回原地,“你现在出去送人头么,既然他们绑架了你父亲,就不可能单单谋财害命那么简单,是要当作要挟你或者傅时宴的把柄。”
既然是要挟,就一定会主动现身。
这番话在很大程度上安抚了江舒,可她依旧焦急,“如果他们伤害老江呢!”
老江做过手术,经不起折腾。
周良岐强硬得直接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想这些没有用,好好睡一觉。”
来奇怪,也许是那瓶酒的作用,江舒还真疲乏不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周良岐一动不敢动,肩膀上枕的仿佛不是女人,而是稀世之宝,他心翼翼侧头,她睡着的样子,头一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片刻,他着那张照片满足的笑了。
江舒睡得不久,大概两个时,她揉着脖颈起身,浑身酸痛,抬头见周良岐,弹出两米远,“你干什么?”
“卸磨杀驴,还得是你。”周良岐揉肩膀。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不好了周总,刀疤他们被人堵着,绑起来了!”
周良岐玩味的笑容消失,“谁干的?”
侍者了江舒,又了周良岐,“……傅家……傅时宴。”
江舒的脸色也变了,她第一时间走出包厢,周良岐长腿更快,越过她拉住她,“你现在不适合出现,从后门走。”
江舒犹豫了一秒,“万一他是来找我的。”
这会儿倒像是捉奸。
周良岐蹙眉利落:“他如果找你,就不会绑刀疤。”
江舒反应更快,那傅时宴就是查傅纨的线索,查到这里的!
“我得去。”
周良岐拿她没办法,“你如果能承受后果就跟着。”
他下楼的速度极快,江舒扶着扶手快速跟上。
刀疤直接被绑在了空中楼的大堂,进出的人都露出惧色,因为在一帮保镖的跟随下,正中央的那个一身阴厉的男人,杀气十足。
刀疤被绑在柱子上,着难听的脏话骂人,“傅时宴,你别让我找到机会,我杀你全家!”
而傅时宴负手而站,人人敬畏,他一个侧目,保镖一鞭子下去,刀疤疼得此哇乱叫。
在周良岐的地盘上行凶,傅时宴连后路都没打算留。
“时宴,这是怎么了。”周良岐进入人群,嘴角笑意极凉。
“良岐不会教育手下,我替你教教。”傅时宴一边,一边侧身。
视线从周良岐身上,落到他身后的女人身上,清之后,顿时眼神阴郁,风雨欲来。
江舒却不闪躲,她跟他对视,那是问询的眼神。
然而下一秒,她也见了他身侧跟随的人,也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