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
秘推开门,包厢里充满了靡靡之音,人很多,男人却很显眼,他坐在木色窗沿下,手中夹了一根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这样的声色场所里格格不入,他身边有几个大.胸女人贴着,有人喂酒,他不推拒,也不喝。
慕意站在一旁,对这些女人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傅时宴!”江舒重重出声,打破靡靡之音。
傅时宴听见声音去,眉头有一丝意外,“你怎么来了。”
“好啊,我苦苦等你回家,你却在这里泡女人!”江舒发挥到极致,跺了跺脚走上前,把那些女人都拨开,“你对得起我吗!”
慕意不可思议着这一幕,她没想到江舒会来。
“你误会了。”傅时宴掐了烟,坐直身体,接收她的信号,有些无奈苦笑。
“我误会什么,她们就差啃你嘴了!”
“你过的,这辈子只能让我啃。”
她一口气出来,眼中还泛着泪光,似乎委屈至极。
包厢里静默了一瞬,大家拿不准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人居然敢对傅时宴这么话,而他似乎也没有生气,还有一丝愧疚。
一屋子男人愣是没一个人话。
江舒继续晃着傅时宴的手臂,“果然男人的话信不得,你对得起我吗傅时宴!”
傅时宴握住她乱动的手,耐心回答:“真误会了,今天就是一个聚会,我没碰她们。”
“谁信啊,刚刚她们都那样了!我见了!”
不知进退的女人,很任性,见情况不对,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坐直身体,“傅总,这位是……”
慕意欲言又止,想要些什么,这个时候傅时宴微微欠身,“我太太。”
大家都愣住了,没想到傅时宴已经成婚,而且还是和这么一个女人,能拿捏他的人,身份应该不简单。
“傅总什么时候成婚了?”
“不久之前,还没公开,望各位海涵。”
懂了,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江舒挽着傅时宴的胳膊,笑容明艳,“诸位,我家时宴已经成婚,以后这样的场合还是少叫他为好,我脾气很大的。”
这样的场合作为生意伙伴,傅时宴不能推拒,但是傅太太可以,她做这个恶人刚好合适。
“傅总深情,我们今后必然会有分寸。”他们的姿态矮下来。
江舒伸手拿起傅时宴面前他喝过的酒杯,重新倒满,然后举起来敬各位:“我先干为敬,就当是赔罪了。”她一饮而尽,唇上的酒水颜色诱人。
傅时宴透过灯光盯着那抹水色,眼眸十分深沉。
这样一来,哪有不原谅的道理,那几个女人很快退下去,江舒靠近傅时宴,闻了闻,然后脸色难:“真臭,这身衣服不要了。”
傅时宴垂眸,眼皮遮掩下的笑容差点掩饰不住。
一行人今晚就算是散了,等人一走,江舒立马问秘要外套,“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傅时宴还坐在原地,好整以暇着:“刚刚不是很威风吗,像只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