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媛要的从来不是这些,她也不缺这些,她想要这个男人陪她一辈子。
可能吗,不可能。
这个条件傅时宴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开口。
最终到底还是没有开口,温媛痴痴他:“阿宴哥哥,如果我守着这一个承诺是否能偶尔见见你。”
偶尔见见已是最大的奢望。
傅时宴深深的望着她:“媛,听话。”
温媛目眦俱裂,无法控制自己的难过,怔怔大哭起来。
“后来她出国了,至今未归。”傅时宴把玩床头柜上闲置的佛珠,得清淡,仿佛和他并没有太大关系。
江舒吃瓜吃得津津有味,“原来如此,所以是因为温媛,周良岐记恨上了你。”
“听他几次出国,都没能见到温媛。”他淡笑,“酒店拍照,割腕自杀,以及出国不归,这几账,他清清楚楚算在了我的头上,怎能不恨。”
江舒为此鸣不平:“可是这些并不是你造成的。”
傅时宴抬眼了眼时间,很晚了,“有区别吗?”
她噎住,好像也不能毫无区别,起码有直接关系。
周良岐曾经告诉过她,傅时宴身边有过女人,如今来好像就是这个温媛。
江舒似懂非懂,他已经搁下佛珠,“该睡觉了。”
黑暗中,她攥着被角,感受身侧不断涌来的男性气息,有些微紧张,她突然问:“傅时宴,温媛那样对你穷追猛打,你有没有一刻心动过?”
他的回答不算快,也不算慢,“没有。”
啧,这样直接。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回应之后她倒是很快睡着了,好像放心了一般。
身侧睡了人,江舒不太习惯,总是下意识往中间靠,直到撞上滚烫的男性躯体,在黑暗中猛地醒来。
傅时宴睡眠浅,被动静闹醒,声音很哑,“怎么?”
江舒一动不敢动,没敢自己醒了,维持这个姿势继续装睡。
片刻,没得到回应的他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轻慢温柔。
黑暗中,江舒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那是一种,对男人特有的心动。
第二天下午,她计划去医院江父,刘姨不放心她一个人,一定要跟着。
梁秋把事情安排得很妥当,每天都会押着江舟来照顾父亲,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苦遭了罪,他倒是变得勤恳,十分尽心尽力。
这天江舒和梁秋打过招呼,没让江舟过来。
在病房里,她和江父了会儿话,徐洺便走了进来,“舒。”
江舒站起来,“洺哥,我来爸爸。”
徐洺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瞳孔一缩,“我前些日子得到消息,你手臂骨折送进了我们医院,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已经出院了,现在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洺哥,你不用担心,过阵子就能拆石膏了。”江舒在刘姨的注视下,有些紧张回答。
徐洺却全然不在意旁人,“怎么会出车祸?”
“……出了些意外。”
徐洺的眉头皱得更紧,“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