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按了按太阳穴,“找我什么事。”
江母一脸殷勤,“你和我们家舒结婚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向外界透露半分。”
他挑眉,没话,等她的下一句。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了,江母心翼翼继续:“是这样的,按照自古以来的习俗,结婚这么大一件事,需要见父母,给彩礼,才能举行仪式,我知道傅总身份特殊,但也不能如此没有礼数的呀!”
见他仍然不话,江母壮起胆子,“现在女方父母已经知道了,仪式补上,也是可以的,你呢傅总。”
傅时宴垂眸,明白了大半,轻飘飘道:“躺在医院里的江父勉强算是江舒的父亲,你是哪位我还真不知道。”
江母噎住,“你!我也养了江舒十几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话!一定是她给你吹了什么枕边风,别信她的鬼话,她一向是白眼狼!”
“是吗?”傅时宴声音扬起,“如果你真的是江舒的家人,就会知道我不仅给了二十万作为江父的治疗经费,还给他配备了最好的医疗团队。”
他没什么表情,气势上却十分足,压得江母险些喘不过气。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一码事,这是你应该的懂吗?你一个堂堂傅氏集团总裁,区区二十万就想娶走我们女儿,不合适!”
“既然知道,就该感谢那二十万,救了你丈夫一命,你丝毫没有感激之心,还在这里与我胡搅蛮缠,其心可诛。”
傅时宴摩挲着手中车钥匙,好整以暇地反驳。
江母被住,深吸一口气,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这样吧,再给我五十万,江舒以后永远都是你的人,如何?傅总若是不愿意做这生意,我明天就登报宣告你已婚!”
她倒是有一点很聪明,那就是知道这桩没有对外公开的婚姻有隐情,有没办法公开的原因。
傅时宴眯起眼睛,然后扯了扯唇角,“胃口倒是挺大,你觉得你的女儿值五十万吗?”
这样的嘲讽让江母瞪大眼睛,她还以为江舒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大可以去试试登报的下场是什么,我给你一个现成的模板,那就是你儿子,江舟现在还被困在风月场里卖命吧,遇上不讲理的老板,命都能直接没,你也想试试吗?”
傅时宴云淡风轻打开车门,手臂撑在上头,没急着上车,“你这个年纪,应该没江舟那么撑得住。”
江母气急败坏,“……今天江舒也这么,原来江舟是你们合伙害的!”
“不巧,是我害的。”他自信扬眉,预备直接离开的时候顿住,从晦暗中抬脸,“你见过江舒了?”
江母被他的气场吓得后退一步,没敢话。
“在哪见的?”
“……美容院,她好像是去做什么美容,被我撞了个正着。”江母不想,又不得不,抓着衣角唯唯诺诺。
见年轻男人不话,江母赶紧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