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松开静音,“没,有几个点我一下。”
他侃侃而谈的时候江舒全程捂嘴,生怕被听到一点声音,偏偏男人嘴上着听不懂的名词,眼睛却在和她对视,里头带着捉弄的笑意。
油然而生的禁.忌感,让人心悸。
“今天就到这里吧。”
会议结束,江舒松了一大口气,绝望哀嚎:“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在开会,我,你,我……他们肯定听见了!”
傅时宴没有出实情,“你也没有给我话的机会。”
“那怎么办!”
见她慌张得仿佛进入世界末日,傅时宴有一种睥睨万物的霸道,“我身边有女人又如何,在他们来,没有才是不正常。”
“不是……关键是我……算了,跟你了也不懂!”江舒一脸心如死灰。
傅时宴突然笑了一声,“啧,我好像忘了退出房间。”
江舒这下彻底炸了,连忙凑到他的电脑面前查,结果上面一片空白,只有桌面。哪有什么房间。
她气急败坏的挥手:“傅时宴!你真幼稚!”竟然无聊到逗她玩!
傅时宴的大手按在她乱动的脑袋上,声音很放松,“和她谈得怎么样?”
“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我的身份,这种事讲究的还是循序渐进,接下来几天我还会来的。”
“还来?”
江舒把他这句话误认为是不耐烦,连忙:“以后我自己来就行。”
海水拍打海岸的声音十分悦耳,他问:“那江舟呢。”
“他……这离傅氏那么远呢,他应该找不到我的,而且这几天他都没有出现,可能要弄死我就是吓我的。”
江舒头头是道的分析,主要是总这么麻烦傅时宴,她不好意思。
“就是因为你的粗心大意,才会屡屡倒霉,若是全天下的坏人都跟你一样想,还当什么坏人。”傅时宴冷哼,将车辆开得很快。
江舒快速系好安全带,“那……那你让你司机陪我一起来好了,他又高又壮,保护我肯定没问题。”
傅时宴心中的那抹烦躁持续升高,“随便!”
真是奇怪,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江舒和卓姐好,以后每天都会来这里和她聊聊天,纾解心中的郁闷。
卓姐是个好人,一直在叮嘱她再伤心都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这么一想,江舒不免有些愧疚,骗人总归是不好的。
然而第二天江舒准备再次前往的时候,她在车上到了熟悉的身影,傅时宴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她心中一惊,心翼翼的问:“不是让司机送我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刚好下班。”
“这么早,你平日不都得要十点多……”
“啰嗦,你走不走?”傅时宴睁开眼睛,打断她的质询。
江舒立刻闭嘴,“走!”
其实,如果傅时宴跟着自己的话,她会更安心一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凶了,她的心情却更好了。
可能这就是,安全感?她低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