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沉身体有些虚,他稍作休息,着顾念忙碌的身影,眉眼柔和。
“念念,你会生火吗?要不要我来?”
顾念正在把干柴架起来。
闻言了他一眼,“我?”
虽然她没学过野外生存技能,但这里有架好的烧火架子,还有未用完的树枝。
她只要把干燥的树枝放上去生火就可以了。
“不是你,是心疼你。”
陆寒沉找到两块生火用的岩石,用原始的方式摩擦起火。
顾念见他非要帮忙,也乐得轻松自在。
两人一起坐在火堆旁烤着火,暖黄的光照亮了两人的容颜,是那样的绝美安逸。
陆寒沉靠在岩壁上,一条大长腿屈起,又伸手搂过顾念,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顾念休息片刻,柔声问道:“伤口疼吗?”
陆寒沉左手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没正形道:“你给点甜头,我就不疼了。”
顾念好笑,默默翻了个大白眼,怕他又要开始浑话,抗议地拍了他一记,又抽掉了自己的手。
陆寒沉唇角溢出丝丝轻笑,倒也没再什么浑话逗她,而是安静地着前面的火光静坐养神。
只要和她在一起,心,似乎就很安定。
顾念烤着火,同样觉得安逸得很。
安逸的时候,思维就活跃起来。
想到刚刚遇到野狼时,她想到的问题,心脏又是一阵扑通直跳。
她默了默,开口问道:“阿四,四年前,你睡的人真的是陈子姗?”
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她就心不定!
“怎么突然这么问?”
陆寒沉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莫名有些紧张。
怕顾念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曾经和很多女人都有染。
顾念稍稍坐直了身体,抬眸着他。
“你再好好想想,四年前睡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她好的杏眸直视着他。
陆寒沉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努力回想了一下。
“我记得和陈子姗发生关系,还是在你的婚宴上。当晚我刚回国,作为陆氏集团的未来掌权人,陆晨飞的父母自然很热忱地把我邀请了过去。不过我来得很晚,到场时婚宴已经接近尾声,我只喝了两杯喜酒就走了,当时也没到你。”
陆寒沉在讲这些时,顾念也在回想当年的事。
当年的她不善饮酒,但因为是自己的婚宴,她当然要陪着陆晨飞一起去敬酒。
她只知道顾家那边的人一直在劝酒,她喝了几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现在想来,应该是顾欣彤故意让人灌醉了自己,她好把陆晨飞拐到她床上去。
而当年的婚礼,现在想想也挺可笑的。
婚礼都是顾欣彤的母亲一手操办的。
婚礼造型师也是他们找来的。
当年的顾欣彤和她母亲那么不喜欢自己,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个好的造型团队,把自己打扮得有多好。
反而会怂恿造型师把她往丑里化。
她只知道造型师给她化了个大浓妆,遮盖了她本来清秀的面目。
想来当时的妆容一定惨不忍睹,无人能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