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样子,任然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母亲真的……
任素雅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哪里听了闲言碎语?怎么问起这种事?”
“啊???”
着女儿懵懵的样子,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妈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只和你爸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有过亲密接触,还只有他一人。”
“妈,你的意思是,你从始至终只有和爸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对吗?”任然再次确认。
“对。”任素雅肯定的点点头,见她蹙眉,“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还想你妈和很多人有关系?”
“不是。”任然摇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了一遍,着重了关于那个阵法。
“他们怎么敢!”任素雅气得身子发颤,“当年在大学里,我帮她那么多,自认为没有任何地方得罪她,她却要让我们任家人死绝。”
这个任家人,不仅仅是任然一家,同时还会波及其他人。
可以其手段极其阴险恶毒。
“妈,有些人天生就是恶种。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恩。”任然宽慰道,“现在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
任素雅举起手,就差对着她发誓,“我没骗你。我从始至终就和你爸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当年那次意外有了你,那个时候我还是第一次。”
母亲不可能骗自己,那问题就出现在那一次。
“你可还记得那日的情形吗?”
任素雅摇摇头,“那个时候喝得迷迷糊糊,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我和你爸就在一张床上。”
“然然,会不会是大师错了?”
到底是谁弄错,查一查就知道了。
“妈,查一查就知道了。”
“你是想……”
任然点头。
任素雅也没心情,两人上楼,直奔孔礼继所住的房间,想找根头发。
房间里被佣人打扫得很干净,偶尔找一两根毛发,都是无效的。
“晚上,他回来后,我拔几根。”
“妈,还是我来吧。”
任素雅算是出来了,女儿这是不信任自己。
“相信我一次。”
望着母亲恳切的眼神,任然同意了,“好吧。”
当天晚上,任素雅拉着孔礼继在后院的花园里赏月。任然着女佣将红酒、点心一样样送过去,没有跟过去,安静的等待着。
“素雅,你今天真美。”孔礼继半瓶红酒下肚后,眼神迷离的着她,人往她身上倾倒。
任素雅忍着恶心,忍着推开他的冲动,“你就会哄我开心。”
在他的吻要落下时,任素雅一只手堵住他的嘴,“老公,你头上长白头发了。”
“是吗?”
“我帮你拔了吧。”
孔礼继欣喜的应下。
任素雅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手在头发见翻着,很是认真。
在拔头发的时候,任素雅下手很狠,让他倒抽一口气。
任素雅一脸无辜的着他,“很疼吗?”
“不疼。”孔礼继笑着道。
任素雅垂下的手里,握住拔下的头发。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任素雅用了一个理由将他打发走,让他去泡澡去了。
她则拿着东西,找到了任然。
“到手了。”任素雅摊开掌心,上面有数根带着毛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