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啊……从即日起,戒酒!”
次日醒来的朱拓,只觉得脑袋刺痛,昏昏沉沉的。从床榻上猛地站起身,一把拍碎了桌子上的酒杯,大声道。
罢,朱拓穿好衣服,下了床,瞧见院中背的杨荣和石景同,道:“尔等读可用心否?”
杨荣和石景同立马道:“禀报师父,从不敢懈怠。”
“好,今晚去我房里,本王再传授给你们一些私密知识。”
“谢师父。”两人脸上大喜。
朱拓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你们要记住,一定要用心学习本王教给你们的知识,尤其是火药知识,有不懂的地方勇于实践,反正咱们也有实验基地,夏京他们人多,炸死几个没关系,本王给你们兜着。”
“是,师父。”
朱拓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见到吕青,大声问道:“吕青,你走这么着急干什么?见到本王也不知道行个礼?”
吕青道:“大王啊,昨天你喝多了酒,胡言乱语的那些话……”
朱拓立马打断道:“哈哈哈,不必担心本王,本王从抗压能力就强,本王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吕青叫道:“我不是担心大王,主要是……”
“主要是什么?哈哈,吕青啊,你觉得本王会当太子对吧?放心好了,本王不会当太子的,本王志不在此,本王要去征服天下,哪能被囚在这京城呢?”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征服天下的事先不着急,现在……”
朱拓又打断了吕青的话,傲然道:“本王知道,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迎娶汤欣,哎呀,一会儿本王就去找岳丈,敲定成亲时日。”
吕青呆愣的着朱拓,道:“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姚广孝他……”
“本王知道他的想法,那家伙满脑子都是造反。放心好了,本王思想坚定,不会被他蛊惑的……哎,话每天早上姚广孝都出来练练,今天怎么不见他了?”
吕青了朱拓一眼,苦涩的道:“他疯了。”
“什么?!!”
朱拓瞪大了眼睛,大声质问道:“他怎么疯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赶紧告诉本王?姚广孝可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啊,本王失去了他,犹如鱼儿失去了水,心痛的难以呼吸。”
吕青撇撇嘴,他一见朱拓就想来着,奈何朱拓一直打断他的话,让他没机会出来。
“昨天,大王喝醉后,我去找了姚广孝一趟,向他明原因。结果他一听陛下有意立大王当太子,噶的一声就昏过去了,我赶紧用冷水泼醒他。”
“他醒来后,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整个人痴傻了般,两眼无神,一直念叨着我真傻,真的,我明知道大王有才能,陛下会立大王为太子,我还傻乎乎的辅佐大王……”
朱拓愣住了,好家伙,大明版祥林嫂?
“现在呢?”
“现在还是那副模样,没有任何变化,一直唉声叹气的。”
吕青在一旁不住的叹息,道:“大王,您,道衍大师表面起来是个谋逆份子,背地里是不是个忠臣呢?要不然一听你当太子的事情,就给吓疯了?”
“瞎什么呢?道衍是个坚定的谋反派,容不得任何污蔑!”
“那这是?”
朱拓煞有其事的分析道:“这个啊,这个就是梦想破碎后的样子。走吧,咱们一块去。”
到了姚广孝的住所,朱拓到窗边椅子上的姚广孝,瞧见他见目光呆滞、形如枯槁,身上没有半点精气神,不由的一叹。
到朱拓前来,原本那呆坐的姚广孝,神情终于有了变化,问道:“大王,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
朱拓点点头,道:“本王对不起你。”
“没关系,这是贫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