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别人十年。”
吕青摇头,苦口婆心的劝道:“大王,正所谓欲速则不达,只要大王每日勤加修炼,早晚能把武艺练出来的。”
朱拓点头,思索道:“你的没错,本王就是因为每天忙于政务,这才把武艺荒废了。所以本王打算每日处理的政务减半,空下来时间去打猎、去射箭……”
吕青无奈道:“大王啊,现在您每天就批改一个时辰的奏章,再减半的话,那岂不是成天打猎了?”
朱拓诧异道:“什么?本王每天就批改一个时辰吗?为什么本王感觉每天在这里坐的腰酸背痛?浑身不得劲?”
这个时候,侍卫来报,是长史张渭前来求见。
“快快快,吕青,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别让长史见。”
朱拓赶紧把长剑扔给吕青,又慌忙脱下常服,换上朝服,三两步走到案牍前坐下,煞有其事的打开一本奏折。
“臣拜见大王。”长史张渭进殿后,向朱拓行礼跪拜。
他年龄不了,须发花白,再加上被朱拓压榨,没日没夜的忙于朝政,所以顶着两个黑眼圈。
还没等张渭跪下,朱拓就连忙让他起身。
“张大人啊,本王正在批阅奏章,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啊?”
张渭朝朱拓努努嘴,忍不住提醒道:“大王,您奏章拿反了。”
“哦。”朱拓赶紧把奏章正过来,一本正经道:“本王向来喜欢倒着拿奏章,还请张大人不要见怪啊。”
张渭又道:“大王,您批阅奏章,为什么额头上出汗了?”
朱拓用袖子擦汗,胡扯道:“本王心中为岭南忧虑啊,每每见到这些奏章,心中难以控制激动的情绪,所以冒出了汗。唉,我岭南百姓不容易啊,还好有张大人这样的人才帮助本王。”
对于朱拓一本正经的胡八道,张渭脸色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唉,都怪自己当年心太软,本来在山里潜修的好好的,一不留神答应了朱拓,然后出山入仕。
结果朱拓这竖子真不是个东西,所有的事务一股脑扔给了自己,甚至有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就让自己研究研究。
鬼知道他这两年经历了什么。
这长史真不是人干的。
“大王啊,老臣请辞去长史之位。”张渭突然道。
一听这话,朱拓顿时急了,三两步走到张渭面前,一把就攥住他的手:“张大人啊,岭南要是失去了你,就犹如大明没了皇帝!”
闻言,张渭嘴角抽了抽。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能的吗?
张渭摇头道:“自从我当了长史,大王无论什么事都一股脑的塞给我,老臣精力不足,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朱拓叫道:“张大人,本王没有交给你多少事情吧?”
张渭掰着手指头算道:“是没交给老臣多少事,老臣刚当上长史时,大王便把垦荒的事情给我了。后来,随着打败土司,大王又要迁徙人口,还要修建道路,现在又是秋忙,大王也全都交给我了。”
“除此之外,还有各个官员的任命、考核、监察,甚至连与土司的来往交流也交给老臣。”
“老臣实在是分身乏术,唯恐耽误了大事。所以,大王还是任命别人当长史吧。”
张渭一股脑的了出来,他年龄都那么大了,朱拓还交给他那么多繁重的事务,就算是拉磨的驴子也没这么使唤的。
朱拓安慰道:“张大人啊,这是造福岭南的大事。你想想,垦荒、农忙、军事,这些事情对岭南百姓都是有大好处的。”
“您是个儒者,知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当年您有大志向,却只能当一个的老师。现在,本王将这么多事交给您,是信任您,是想让您尽情发挥才能的啊!”
张渭脸皮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