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就认识你这一个易容本事极高的人,你我不猜是你,猜是谁?”明兰若淡淡地道。
除了上官焰乔,她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
“原来如此。”
上官焰乔轻哂了一声:“在娘娘这里,我的易容似乎从未成功过,我该庆幸你不是敌人么?”
他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她细腻柔韧的腰肢。
明兰若轻颤了一下,轻哼一声:“日后,你也瞒不住,我能闻到你身上血蛊的味道了。”
他的手一顿,忽然略用力,一把将她翻身按在身下,低头吻住她。
“唔……”她被吻得有点神思恍惚,呼吸都有些窒闷,好一会才轻拍他的肩膀:“阿乔,你干什么?”
上官焰乔支起身体,乌发垂落下来,将她笼在他的气息和阴影里。
他鼻尖几乎垂在她的鼻尖上,目光幽沉地着她:“你也能闻到楚元白身上血蛊的味道?”
明兰若顿了顿:“能。”
上官焰乔危险地眯了眯眼,将她翻了过去,压着她纤细的肩颈,整个人再次凶狠地从身后覆了下去。
“这半年,很开心?”
明兰若一下子抓紧了帐子,闷哼一声:“唔!”
细碎的汗水渗出来从睫毛上滑落,她无力逃离。
这次,她一声不吭的忍耐,他眼神黑暗而满是炽烈的火焰。
他不再收敛,低头咬住她的后颈,温柔又暴烈地几乎将她拆解。
汗水流过眼睫,明兰若眼神迷离地着窗外的冷月,唇角却在他不见的地方,弯起一点迷离的笑来。
真好,他在这里,温暖的、炽烈的、凶猛的。
她喜欢他的怒气,似有勃然生机,也感受得到他存在自己身体里,如此真实的存在,无法忽略的存在。
他活着,这很好……很好。
……
景明早已将其他守卫打发了,她自己在门外不远处的树上抱着剑守着。
她着月色,叹了口气。
这一个下午到晚上,真是跌宕起伏。
顾斯玉真是爷啊……
此时,树下忽然走过来一个人,顿住了脚步。
她低头了眼那人,本能地收敛了所有的气息,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在树上。
陈宁站在树下,着门外,微微蹙眉,左右观察了一下子:“那女人哪里去了,大姐院外竟一个人都没有。”
他原本想走到门口,可没走几步,却忽然耳朵微微一动,良好的武功修为让他一下听到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顿住了脚步,不再靠近,折回树下听不到的安静之处,抱着剑守着。
景明在树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树下的男人。
吃不到,那就,吧。
现在他们形同陌路,只偶尔工作事务上才有交集。
她原本以为自己很快会忘记他的,可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怎么能轻易忘却呢?
她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天上的冷月渐渐西斜。
树下抱着剑靠着树干的人,似有些疲倦,快天亮时,他已闭上眼,呼吸均匀而平静。
景明一愣,这是她第一次见陈宁值守开差的样子。
他一贯尽心负责,虽然今夜值守的人不是他。
景明不知心里什么感觉,她足尖轻点,悄无声息如猫儿一般落在地上。
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树叶
她悄悄地走近几步,到了陈宁身前。
他靠着树睡着了,乌长的睫毛在棱角分明的冷俊面孔上落下阴郁的影子。
景明着他,暗自叹气。
他也瘦了不少。
她着他许久,忽然鬼使神差地屏住呼吸,悄悄地靠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