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眯起眼,坐在轮椅上,缓缓盯着温宁的到来,温和一笑,“大侄女,你怎么来这里了,找我有事吗,还是大哥有突发情况?”
他的语气带着长辈对晚辈很自然的关心。
酒局上的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掠过那几位谢氏股东,直接就注意到了温宁头上。
温宁心底轻笑,先发制人啊。
她慢慢扬起脖颈,走进来,步履沉着并不惧怕地直接张口,“我父亲要是有突发情况,谢昀叔叔不是该高兴吗?”
“你这孩子对我有什么误解?”谢昀语气无奈,但神态自若而慵懒。
温宁站在大门旁边,使了个眼色,关了半扇门,扬声引话,“要是误解,那谢氏短短一周内被您罢免职位的这几位股东,对您也有非常的误解呢。”
“你就是恨不得董事长死!
短短一个月,谁都将你谢昀穿了。
表面是个残废,实际上你恐怕就在等谢董事长出事的那一天吧。
一来谢氏,你就大换血,把我们这群元老想方设法开除!
诸位股东,尤其是华盛的老板,你们睁大眼睛清楚。
谢昀就是个不仁不义的伪君子,他的能力远比不上董事长,他手段阴毒,将我等元老股东逼下位,他一拳独大!
这样人,就算和你们签了约,你们还想拿到董事长在位时的红利,不可能!”
“就是啊,谢昀这个人没商业头脑,只想攥手中的利益。
你们趁早不要和他合作。
我们宁愿损伤谢氏的利益,也要这种话,你们就好好想想,他这个人究竟有多卑劣,以及最近商界里,对他的风评吧!”
酒桌上的各位老总,面露尴尬。
华盛的老板,微微凝思,着这一群来找谢昀茬的股东,任何事不会空穴来风…………
谢昀似让利华盛五个点,可这些点,一旦合作,他不定会百倍坑回来。
华盛老总又遇到收起合同,“谢副董啊,来你今天有内务事情缠身,合作的事宜,不如我们改天再详谈好吗?“
谢昀阴柔俊美的五官,不着痕迹的阴沉。
他撇下眼,和身边站立的秘使了个眼色,“诸位,今天对不住啊。
侄女煽动着几位股东来找我的麻烦了。
新官上任,我原本不想替大哥揽下重任,可我家老爷子非逼我。
我就知道,侄女会心有不甘,毕竟她以为谢氏是她的囊中物嘛!”
谢昀话锋一转,直刺温宁。
秘引退着酒桌上的老总时,那些老总,不少就好奇的盯着温宁。
仿佛谢昀的话,在他们心中起了作用,谢昀本人,真是无辜的。
温宁任由他们审视。
毕竟,今天她的目标不是自己的名声。
她转眸,向谢昀,向他的头发,目光的深处,冷笑微眯,“二叔话真有艺术。
明明是各位被你开除的股东,对你不满。
我只是代替我父亲,为他们的去留负责任罢了。
毕竟像我父亲,他为公司着想的话,是坚决不会开除任何元老的。
当初若没有这几位干将,谢氏哪里能步步高升,拥有华国第三企业的威望?
这些叔伯,就算是供着他们,也不为过!您却为了独掌大权,开就开?”
她一番轻言慢语,的几个股东激动无比。
其中一个猩红了眼睛,“谢昀,你以前就是我们没上的瘸子!
谢氏从老爷子到董事长的手里,这四十几年,你有为谢氏出一份力吗?
你没有!你大哥对你仁至义尽,让你每年享受和我们同等的分红,你这个残废还不知足,对董事长恩将仇报……
你听到谢大姐的话了吗?她才多大,可她的格局,比你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