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无力地闭上眼睛。
检测结果可想而知,今早的药剂并没有问题。
她自嘲的摇头,悲伤又无助的着厉北琛,“我什么你都不信是吗?这是你的骨肉,你就算不想要也别纵容黎向晚伤害它!”
他想要,正因想要才把她送来这里,这个该死的女人如何会明白他的心情?
“温姐,我早就过我会接受这个孩子,好好养他,你何必不遗余力的诬陷我?”
黎向晚优柔地走进来,了眼男人,明朝暗讽,“你也许是心情不好才为难医生护士?这监控这药也没有任何问题,三哥已经耐心地给你解惑了。
或许,你只是想出去吧,我听昨晚,你的闺蜜堵着森洋打听李承聿的事,你很关心他呢,一心想出去救他吗?”
厉北琛倏地寒了眸。
所以什么药有问题监控有问题,都是她的借口?
呵,是啊,牵挂着救李承聿,她如何能甘心被关在这里!
“你死了那条想出去和他双宿双飞的心,给我老实呆在这里!”他松开她,冷声道。
“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穿?我不要呆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有危险,所有人都想害我,你知不知道?”温宁急的拉住他。
“所有人都想害你?”厉北琛盯着她偏执的脸蛋,冷喝,“我你真是病情加重了!”
他放不下来她,她醒来就甩他巴掌,她的性格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这时医生也走过来低声道,“根据昨晚的检查来,厉总,温姐的确大有抑郁倾向,这会导致她疑神疑鬼,过度不安,而且有暴力倾向。”
这全部符合她的症状,厉北琛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呆在这里,除了与她争吵,自讨不快之外,似乎没什么作用。
他起身,失望的夺门而出。
黎向晚赶紧跟上去,安慰男人,“三哥,你别生气,她现在毕竟是个病人,她那么责怪我我都不气,要不你最近别来望了?让她冷静段时间不定对孩子还好些,反正有监控,我们要相信医生。”
罢了,也许他也是她的刺激源,这女人油盐不进,就只惦记李承聿。
厉北琛负气走开。
黎向晚幽幽转回病房里,换上一副面孔,对呆滞的温宁冷笑,“被当成一个抑郁的病人感觉怎么样?”
“……”
“你现在什么他都不信,而我善良温婉为他捐肾,还包容这个孩子,我什么他都信。真可怜,大着肚子处处受制,现在被关在这又孤立无援,这种感觉好吗?”
温宁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抓紧床单,因为大肚子,她行动不便,几乎只能挨打。她也恨自己现在这样!
“你啊,就快被我玩死了,昨晚那药——”黎向晚低头弯唇,“的确是让你早产的,呵呵,还能早产的毫无原因!到时候,一尸两命我绝对帮你做到。”
“黎向晚,你会有报应的,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到最后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黎向晚怔了怔,莫名被她的话外音滞了一秒。
“死到临头还想混淆视听,你被关在这,是什么也做不了的。”她满不在乎的勾唇出去。
房门关上,温宁迅疾抬头房顶监控,果然黎向晚话这段就关闭了。
捐肾两个字重重的提醒了她。
她猛地起身,翻出那件外套,兜里有遥遥给她放的手表,只是昨晚一切混乱,她忘了这件事!
现在手机被医生夺走,她也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她要联系遥遥。
经过刚才,她对向厉北琛辩解已经不抱希望,他太信黎向晚了,所有的事查都不查!
那就只能揭开黎向晚的真面目,遥遥对那个捐器官的女孩应该有进展了。
她手中握着最后这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