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几个晚上,四娘把一些束缚羁绊都想明白了。
本分的事她做完了,大义的事她也做过了,是是时候随着自己的心意,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得到一些自己想得到的……感觉。
她始终认为是感觉,情要基于感觉的基础上。
她列表分析了魏清晖和她之间的交集,从而得出了一个缘分评分。
他们第一次交集,是在醉春楼,他们为了抢夏夏打架,她咬了他一口。
第二次算是有感觉的交集,是他透过夏夏,了一些话来安慰她,然后背着她去了萧王府。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基本都是为了夏夏。
也就是,他们的来往的基石,是夏夏。
他们真正单独相处,然后又像朋友似地吃了半顿饭,只有一次。
所以如果从缘分上来讲的话,谈不上什么缘分,因为这样不打不相识的相遇,她和几十个男人发生过,都是为了抢生意,然后成为朋友。
和那些朋友单独吃饭的次数,比和魏清晖那半次要多上好多好多次。
从而,她也得出一个结论,她和魏清晖没有什么缘分,也从而得出一个最终结论,那就是世上本来就缘分这一。
把缘分证无了之后,就分析两人的默契度和匹配度。
年纪差不多,身份地位差不多,行事风格差不多,相貌也是中等偏上因而差不多,衰老程度差不多,身高……不列在其中。
之后,她开始计算,知道她所有的身份,敢对她动那么一点心思,又敢与她并肩的,除了他,暂时找不出第二个。
当然,这个结论不怎么准确,因为她没有做过调查,没有公开她的身份给很多人知道,自然就无法得出最精确的数据。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她瞧得上,而且,感觉到位。
分析了这些之后,她想到了最头疼的问题,那就是魏清晖虽对她动了心,但是最后整了个君臣之别,来他是要退缩。
如何能让他再往前迈出一步呢?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过,不要紧,这些年在贵妃身上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数,吧,有时候最大的敌人,反而是最好的老师。
过了两日,她去找云良找夏夏,夏夏给她准备了最喝的雪泡梅花酒,她一杯一杯地饮着,却也不话。
这可把夏夏吓坏了,忙问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四娘半醉,眉梢带着悲戚讽刺,“夏夏,天下对我们女人是不是很不公平?”
素来如此。夏夏握住她的手,“出什么事了?你与我听啊。”
“不,免得脏了你的耳。”
“有人欺负你了?谁敢欺负你?不要命了吗?”夏夏从她委屈的眸子里出了什么,秦楼出身的女子,对这些尤其敏感。
四娘又猛喝了一口,眼底殷红,差点就要落泪了,“唉,不这些了,咱们女人出来做生意啊,有时候少不了吃点亏,只是,真叫人恶心,瞧他平日跟娘子好得跟蜜糖似的,还以为是位君子,殊不知……罢了,罢了,幸也没叫他得手,过去了。”
“岂有此理?是谁?谁这么胆大妄为?你告诉我,我给你出口气。”夏夏怒不可遏,她虽不完全清楚四娘的身份,但是,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她怎么能随意被人欺负?而且还是……
夏夏甚至都想到怎么帮她出气了,知道这个人是谁,便叫姑娘登门去讨要嫖资,当着他妻子的面,把他的假面具撕得一干二净。
他还装什么好男人。
“不,不了。”四娘苦笑,“这就是为什么我以前用男人的身份来做生意,自从我换回女装,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了,估计以后也还会发生,可女子本弱,这种事传了出去,吃亏的不会是男人,只会是我。”
夏夏怒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