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不知道磨蹭了多久。
薄寒时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渍,裹着睡袍将她打横抱到大床上。
乔予脸上烫的仿佛在冒热气,她嗓音也有些干哑:“薄寒时,你……难受吗?”
刚才他几乎吻遍她全身,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搂住她,拉上被子,“我习惯了。”
“……”
乔予不解的向他。
薄寒时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无奈的低笑了声:“跟你分开那七年里,除了用五指姑娘,没别的了,所以忍习惯了,就还好。”
虽然的确不好受,但他克制力极好。
乔予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好。
薄寒时目光灼灼的着她侧脸,贴在她耳边:“还是,你难受?”
“你难受的话,我可以……”
帮你。
这话还没出口,乔予一把捂住他的嘴,水眸瞪着他:“我没有!”
薄寒时定定了她几秒,轻笑着拉过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没有就好。”
这种事,图爽快而已。
他做不到真禽.兽的不顾她身体。
时间不早了,关了灯,乔予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匀而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轻声:“今晚像是做梦一样。”
薄寒时捏了下她的脸,指尖用了点力。
乔予微微吃痛。
只听他沉声:“有痛觉就是真的。”
新年的零点一过,他们已经走过漫长又短暂的八年。
这一年的乔予二十六岁,薄寒时三十一岁。
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乔予趴在他怀里快要睡着。
她听见薄寒时:“予予,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分开了。”
乔予握紧他的手,回应道:“嗯,下一个八年,我们一起走。”
……
帝都,澜庭别墅。
南初完跨年演唱会后,了眼手机。
薄寒时居然破天荒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这条动态赤果果的炫耀。
只有四个字:“求婚成功。”
有一张配图,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谁的手。
乔予的手放在薄寒时掌心中,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目测有五克拉的奢华大钻戒。
靠!
她忍不住给乔予发了条微信消息。
我那天什么来着,我就他要求婚吧!你还不信!靠……这狗发的朋友圈明显就是爽到了!
发完信息后,她又点回朋友圈里,在薄寒时那条动态下面评论了一个表情:三个死亡微笑。
她刚退出去没一会儿。
朋友圈又显示一条消息。
是共友消息。
陆之律也评论了那条朋友圈:“嘚瑟什么,领证了么?没领证算个der!”
南初差点笑出声。
这人,口气这么呛!
现在是凌晨了,这张图片的拍摄背景,薄寒时和乔予大概是在酒店的床上,要不已经睡了,要不还在做运动。
正主压根没空搭理他们这群吃瓜的!
南初正准备起身去卧室睡觉,手机忽然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
她没多想就接了:“喂,谁?”
“南初,新年快乐。”
即使对方没自报家门,可南初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谁的声音。
苏经年。
她心脏有片刻的下坠。
沉默几秒后,她抿唇了两个客套又疏远的字:“谢谢。”
挂掉电话后,南初在房坐了会儿,情绪没来由的低落。
即使她跟乔予,她不苏经年了。
可情绪却还是被这通电话影响到了,她记得以前和苏经年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