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夫人,还能是谁?
那间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总不能是云音故意嫁祸吧?
那代价也太大了,直接用命换啊。
至于吗?
沈星熠觉得不至于。
霍北臣坚信,他妈妈不会那么多。
但……随着这段时间调查的越多,他的坚信越动摇。
云欢的对,真正意义上的三不是云音。
是他妈妈仗着家世强行插入了霍永寰和云音完美的情中。
也是他妈妈,找男人强暴了云音,生下了云欢。
“你知道吗,我总以为,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她出身名门,养尊处优,可却所嫁非人,这一辈子都没有幸福。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幸的婚姻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啊?”
沈星熠他不知道啊。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画风突然不一样了?
“那个,是有什么内幕?”
霍北臣扫了他一眼,“什么都不知道?”
“不,不知道啊。”
霍北臣笑了一下。
那笑,可不像是什么好笑。
“你天天往宜园跑,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个月以来,姜桃像是担心他会无理取闹一样,派人跟在云音身边,连章延伦每天早上吃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沈星熠天天往哪跑,会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啊。”沈星熠冤枉啊,“老霍,我实话和你,我觉得屁呲呲像是防贼一样防着我,什么都不和我,好几次一到我就转移话题!”
沈星熠义愤填膺。
霍北臣扯着嘴角,“不是防你,是防我。”
“……敢情我是被你连累了。”
……
仁心医院。
云欢能顺利入职这家顶级私立医院还是托了师父的福。
师父和院长关系很好,再三保证,云欢的水平没问题,院长才同意。
云欢也知道,自己没有进入正规医科大学进行系统的学医,也没有那一纸文凭,更是本着为患者负责的缘故,她出门诊,不进手术室。
至少现在还不行。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云欢揉了揉肩膀和酸痛的腰,章延伦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他身材高挑,一袭白大褂下的双腿修长而直,气质儒雅温润,他将手里的冰美式放在桌上,“喝一点,提提神。我们一起去吃饭。”
“太谢谢你了。”
云欢拿过来,抿了一口。
“怎么不喜欢?”
云欢摇摇头,“不是很方便。”
章延伦明白了,“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粤菜店很不错。”
“不是吃火锅?”
“不是很方便。”
云欢笑了一下,“改天我再请你吃火锅。”
章延伦从在国外长大,所以对当年闹的轰轰烈烈的事情并不清楚。
但从他表现出对云欢的倾慕之后,便有无数好事之人特意或假装无意给他透露了很多很多。
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并不在乎。
每个人都过有过去,都有权利有过去。
或灿烂、或黑暗。
或骄傲,或龌龊。
过去就是过去了。
新的一天,总是更好的一天。
甚至,他心疼她的过去,如果早一点认识她,或许她就不会被人欺负的那么惨了。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
吃过饭后,舒服多了。
“不介意走一走?”
淡淡的晚风吹来,云欢点点头,“明天休班,刚好也想走一走。”
她没有距离,章延伦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