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呀,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怕影响三少爷的声誉。”
花容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
“我已征得伯母同意,没人会怪你,”江云骓没有戳穿花容,见她额头肿着很大一块包,眸底闪过戾气,软声问,“还很疼吗?”
“已经好很多了,谢三少爷帮忙请御医。”
花容露出笑容,是真心的感谢。
江云骓定定地着她,认真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而且按照我们的交情,你可唤我一声三哥。”
她是他执念两世的存在,若论亏欠还是他欠她的更多。
花容正为刚刚躲着他被抓现行的事愧疚,不好意思拒绝,乖乖的唤了一声:“三哥。”
江云骓喉结滚动,克制着情绪应了声:“嗯。”
当天傍晚江云骓让人送了两匹好马还有不少补品到卫家做赔礼,阮氏对他的印象更好。
因江云骓请了御医,惊马之事很快传到昭和帝耳中,昭和帝震怒,勒令京兆尹彻查此事,给江家和卫家一个交待,那日忠勇伯府三位少爷当街合力斩马,力挽狂澜的事更是成了人人称道的英雄壮举,不少女子因此芳心暗动,只恨被救的不是自己。
花容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好多人羡慕的对象,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撞得散架,擦了上好的药油,也还是疼了两三日才好受了些。
这日她正在院里晒太阳,三娘突然来了。
一进院,三娘便红了眼,她快步来到花容面前,又是心疼又是责怪:“好孩子,你遭罪了,出了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不与我一声?”
三娘着落下泪来,好像花容受伤是在割她的肉。
十多年未见,花容对三娘的印象早已模糊,她没想到三娘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清溪立刻上前扶住三娘:“我家姐已经休养的差不多了,您别难过,有什么事先坐下。”
三娘坐下,哭着了不少当年在揽月两人相依为命的事。
她当时也身不由己,并不能如何护着花容,能让花容觉得幸福的事少之又少,但她提起来了,花容还是免不了动容,柔声安慰:“我也是怕您担心才没的,并不是要故意瞒着您。”
三娘的情绪平复了很多,她点头道:“其实你不是对的,卫家对你这样好,你不应该再和我联系,我其实也是瞎操心,根本帮不上你什么忙。”
三娘的语气变得愧疚怯懦,花容顿时有种忘恩负义的罪恶感。
她抓住三娘的手,坚定地:“若不是三娘当年坚持要带我一起,我只怕早就活不下去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三娘的。”
三娘很是感动,又关心了花容一番,拿出一个平安符给她:“王青云现在已经不敢打我了,这是我去云山寺给你求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三娘满脸犹豫,又想收回去,花容哪里会拒绝,直接拿过来:“三娘特意为我求的东西,我当然不会嫌弃。”
花容直接把平安符挂到腰间。
三娘松了口气,又聊了一会儿便要起身告辞,花容让清溪拿了些银两送她出府。
与此同时,萧茗悠也到卫家来探望花容,路过花园她觉得景致不错,逛着逛着就迷了路,不心来到卫映辰的房附近。
卫映辰跟京里的管事谈完正事,一出门就到了她。
四目相对,萧茗悠扭头就跑,像是受惊的动物,不过跑了没几步,她又停下,红着脸回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卫映辰:“我是来探望阿宁的,不心迷了路,能不能请公子帮忙指一下方向?”
萧茗悠红着脸庞,含羞带怯,声音也是柔软好听的,她叫着阿宁,好像和花容的关系好极了。
她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她衣着华贵,裙摆上还有皇室才能用的复杂绣花,卫映辰一眼就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