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的唇瓣也是冷的,花容被冷得一个激灵,终于回过神来,拉着他问:“不是要赈灾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花容着站起来。
江云飞这样子一就是没回家,直接从县里赶回来的,花容想让秋兰和冬梅去厨房拿些热菜热饭来,他冒着风雪赶了这么远的路,喝口热水暖暖身子是最重要的。
然而不等花容叫人,江云飞就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拿起一旁的帕子给她擦脚。
“别这样。”
花容下意识的拒绝。
他上一世可是昭陵最厉害的统帅,可以号令千军万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花容想收回脚,江云飞却抓着没放。
她的脚巧且白,被热水浸泡后,粉的可,江云飞的手没有上一世那样粗粝,却也十分宽大,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让人没办法不多想。
“我的时间不多,一会儿还要回去,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着话,江云飞飞快地帮花容擦了脚。
脚踝残留着冷意,花容整个人却发着热,她避开江云飞的眼睛问:“外面灾情很严重吗?你擅自回来会不会有事?”
“不会,我有分寸。”
江云飞摇头,目光一直黏在花容身上,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大半个月不见,花容似乎越发娇嫩了,皮肤白里透着红,整个人都散发着香味,实在是蛊惑人心。
江云飞的目光灼热,花容的脸颊更烫,轻咳一声提醒:“桌上有热茶,你喝点儿润润嗓子吧,我抽屉里还有冻疮膏,你擦一些,还有……”
花容觉得太麻烦了,还是想去穿鞋自己找东西,刚动了一下就被江云飞叫住:“别动,我不冷也不饿,能到你就够了,再过一刻钟我就走。”
明天一早,他还要继续主持赈灾,不能耽搁。
花容拗不过他,只能打开手里的糖炒栗子,剥了一颗给他:“喏,你也尝尝吧,就当我借花献佛了。”
她其实给他准备了新年礼物的,但他这样急匆匆的要走,带上礼物反而是累赘。
不过花容递出那颗糖炒栗子后,突然发现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上一世她好像也这样做过。
不等她多想江云飞已接过那颗糖炒栗子,细细咀嚼一番,他温声:“很甜。”
“这么晚了,你在哪儿买的糖炒栗子?”
问着话,花容又剥了两颗递给江云飞。
知道时间紧迫,她手上动作极快,恨不得把所有的糖炒栗子都剥给他吃。
江云飞吃了那两颗,压住她的手:“我来时吃了一碗面,真的不饿。”
花容着江云飞,认真的:“你赶了这么远的路专程来我,却什么都不让我做,这样会让我很内疚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知道吗?”
烛火下,她眉眼清润,像是精心养护,含苞欲放的花,江云飞喉结滚了滚,:“好,下不为例。”
还有八日他们就能成婚了,他不用再恪守规矩,自然是要与她做些什么的。
江云飞没有把心中所想出来,又待了一会儿便果断离开,花容却是辗转难眠,脚踝上的触感经久不散。
过完年,从初二开始便艳阳高照,天气也暖和起来,雪灾没有继续加重,灾情也顺利处理,初五这日江云飞就回城复命。
婚期就在眼前,花容没再出门他,乖乖带着府中与教习嬷嬷熟背婚礼流程和规矩。
上一世她和江云飞只在江州随便拜了堂这一世因为是太后赐婚,婚礼要隆重许多,也复杂很多,到时太后也要来观礼,自是半点差错都不能有的。
虽然已经成过一次婚,花容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
初八这日,花容起了个大早。
秋兰和冬梅熟练的帮她换上喜服,梳妆打扮,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