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姐姐!”
江瑶安低呼一声,本能的想要保护她,花容大声道:“别叫我姐姐,我们卫家跟你们江家可一点儿都不熟。”
花容翻脸无情,江瑶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接着骂道:“卫嫣,亏我之前拿你当朋友,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贪生怕死,为了活命连卫家和江家百年的交情都不要了,真是虚伪。”
江瑶安着吐了口唾沫,刀疤脸男人让她们互相撕咬了一会儿,就带着花容出了石室。
石室外面依然没有光亮,通道也很狭窄,刀疤脸只能扛着花容在里面走,走了一会儿,花容突然发现这里的地形有些熟悉。
上一世反贼被剿灭后,她被叶棠率领的叛军余孽掳劫过一次,那一次,她和六公主就一起被困在这样的地下通道里。
花容记得那个地方就在城郊不远的一座山上,半山腰处还建了一座山庄供皇室的人避暑。
可是出了反贼余孽的事后,那处山庄就废弃了,而且反贼余孽是被江云飞亲自带兵剿灭的,密道入口也都被炸毁,越西人是如何发现这里的?
没人帮花容解答疑惑,刀疤男人扛着她在密道走了约半炷香的时间,终于推开一扇石壁走了进去。
这个石室比刚刚关押他们的石室要大得多,屋内不止桌凳,还有精美的屏风和各式摆件,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空气中更是有好闻的沉香味道。
“王上,人带来了!”
刀疤男人把花容踢跪下,自己也跟着跪下,他的态度十分恭敬,花容却是十分惊骇。
越西归顺后,越西王上以死殉国,其他王子都被封做异姓王,仍在越西享有食邑,这个王上是从哪儿来的?
花容心底掀起巨浪,屏风后却只传来寡淡的一句:“出去!”
刀疤男人退出去,与此同时,屏风后的男人开口:“过来。”
花容迟疑了下,站起身,绕过屏风。
屏风后是一张巨大的黄花梨木床,床柱雕着栩栩如生的龙,床帐亦是用明黄色的绸布绣着龙。
床榻之上,废太子赵述大刀阔斧的端坐着。
清花容的脸,赵述眼底闪过惊讶,而后泛起久违的欣喜。
卫家的姐竟然长了这样一张狐媚脸,就算这个人不是当初那个人,也能让他这些年积压的仇恨得到宣泄。
“过来。”
赵述不满花容离自己太远,再次命令,并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花容没有动,只睁大眼睛着他问:“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我可是卫家的姐,你可知卫家……”
“本王知道。”
赵述打断花容,理直气壮的自称为王,花容着他不话了。
赵述也不生气,只兴味十足的打量花容,不知过了多久他问:“有人过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花容当然知道赵述的是谁,上一世她和废太子的接触也不算太多,难得他还记得自己。
花容露出疑惑的表情,淡淡道:“我在夷州长大,一直深居简出,没听我长得像谁。”
“你在夷州难道不曾见过平西王江云飞?”
“没有,”花容摇头,“王爷不喜被人打扰清净,卸任回夷州后,便一直守着王妃,不曾见外人。”
赵述高兴起来,他把自己被废归咎于是江家父子害的,听到江云飞死守亡妻,一直没有见过花容,忍不住笑出声:“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夷州,他却到死都没能上一眼,一定是杀戮太多遭报应了,活该!真是活该!!!”
赵述越声音越大,心情也越发畅快,但这还不够。
他失去了储君之位,还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十余年,这些痛苦和屈辱,他都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才行。
想到这里,赵述起身拉住花容,掐着她的脸:“本王告诉你,你这张脸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