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骓!”
李屹唤了一声,一个劲儿的给花容使眼色,示意她对江云骓点儿好听的话。
江云骓绷着脸走过来,寒意十足的横了李屹一眼,低头对花容:“他脑子不好使,郡主不用理会他。”
“谁脑子不好使呀?”李屹反驳,“明明是阿骓你……”
江云骓直接捂了李屹的嘴把人拖走。
走出一段距离,江云骓低声警告:“以后少在她面前胡八道,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做了二十来年的兄弟,李屹当然能听出江云骓是认真的,仍是替他不平:“你你家世好模样好,怎么偏偏喜欢对你答不理的女人?你听听她刚刚的什么话,哪有半点儿把你放心上?”
李屹是想劝江云骓的,但这话也是真的伤人。
江云骓斜睨了他一眼,冷声:“她怎么对我,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这是铁了心要护着花容了。
李屹叹了口气,不想让江云骓分心,认真保证:“你放心,我不会找她麻烦的,你不在,要是有人敢找她麻烦,我也会帮她,你安心去找使臣团的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朝堂不稳,永安侯府的尊荣也不一定能保住,李屹的危机感很强,不止为了拉拢,更是发自内心的珍惜和江云骓这么多年的兄弟情。
得了保证,江云骓才松开李屹。
见他打算就这样离开,李屹忍不住问:“阿骓,你……不再去跟她话吗?”
李屹自然是希望江云骓能平安归来的,但万一出什么事,他又怕江云骓会有遗憾。
江云骓步子一顿,没有回头,淡声:“不用了。”
他们之间该的都了,纠缠太多难免惹人厌烦。
江云骓带着二十精锐出发,深入荒漠。
李屹犹豫再三,还是把那枚玉佛交到花容手里。
“阿骓幼时曾在宫里落水,生了一场大病,御医都他可能会死掉,他娘一步一叩首到云山寺给他求的这玉佛,这么多年,他一直贴身戴着,从未离身,他既然把它交给你保管,你就好好收着,等他回来再当面还给他。”
“东西的确是三少爷给的,但我没会要,世子这么关心三少爷,还是由世子帮忙保管比较好,万一不心被我弄丢了该怎么办?”
“你敢!”
李屹瞪大眼睛,恨不得吃了花容。
他都已经了这玉佛很重要,花容还能弄丢肯定是故意的,哪有不心一?
“我为什么不敢?”花容坦然和李屹对视,“三少爷自己都不珍惜这玉佛,愿意随随便便把它给人,我为什么要替他珍惜?”
李屹被花容的理直气壮气得不轻,大声反驳:“什么叫随随便便?阿骓那是喜欢你才会把这玉佛给你,你这简直是不识好人心!”
“可我不需要他的喜欢!”
花容答得毫不犹豫,李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和殷氏一样,对江云骓相当维护,就算花容现在是郡主,他们也觉得花容是配不上江云骓的,所以江云骓对花容好,花容应该欣然接受,而不是端着架子拒绝。
“你当真喜欢上卫映辰了?”问出这句话后,李屹就认定了这个事实,他很愤怒,感觉就像花容背叛了江云骓,“你的身子早就是阿骓的了,怎么可以嫁给其他人,而且卫家那样的门楣,不可能要一个不清白的女子做主母,他们对你好一点点,你就找不到北了?”
花容这会儿根本不记得卫映辰是谁,只觉得李屹的话让她很愤怒。
毁掉她人生的是江云骓,她没有报复他已经算是以德报怨了,凭什么还要被人嫌弃,哪怕她有了郡主的身份也不配被人喜欢?
做错事的不是她,后果却要她承担,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胸口气得闷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