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貌在这儿,她大概猜到殷氏为何震怒。
昨晚江云骓宠幸了她,可床上没有落红,证明她不是初次。
“回夫人,昨夜并非三少爷第一次宠幸奴婢,老爷剿匪回京那日,府里准备了接风宴,三少爷在外面被人陷害中了药,将奴婢拖拽自假山洞里,强占了奴婢的身子,夫人之前在三少爷手臂上发现的抓痕其实是奴婢慌乱之时留下的。”
花容出抓痕这样的细节殷氏基本就信了,急急道:“出了这样的事,你当时怎么不?”
“三少爷不许奴婢声张。”
这像是江云骓能干出来的事。
但下药之人心思狠毒,下次不定会直接下毒,不揪出幕后主使怎能安心?
殷氏越想越后怕,没好气的瞪着月貌:“你既然未曾被阿骓宠幸,为何不早早的出来?!”
若是月貌早些出来,花容不会有机会和江云骓私下接触,想抓出幕后主使也能容易很多。
殷氏并没有给月貌解释的机会,她都发现江云骓被抓伤,月貌整日在屋里伺候却什么都发现不了,可见派不上什么用场。
殷氏直接让人把月貌发卖出府,还要继续发落花容,一个下人突然跑进屋,凑到殷氏耳边低语,殷氏脸色微变,盯着花容的脸了半晌,让人把她关进柴房。
下午便开始下雨,冷风从门缝涌入,送来深秋的凛冽。
花容坐在地上,抱紧胳膊。
她不知道殷氏为什么没有直接打死她或者把她发卖出去,心里却庆幸的松了口气。
她下意识的觉得只要等江云骓回到家,自己就能离开。
花容这一等,就是三日。
整整三日,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柴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江云骓还是如她所想的来接她了。
屋里堆着柴,又脏又乱,江云骓站在门外没有进来,逆着光,花容不清他的面容,唯有身周鎏金浮动,尊贵异常。
“出来!”
他命令,声音很冷。
花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她又饿又累,脑子也不甚清醒,忍不住上前抓住江云骓的袖子,低低的:“三少爷,你终于来了。”
嗓子很哑,透着些许花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
她一直在等他。
她知自己卑微如泥,是他不由分的将她拽入风波,所以她献祭自己的身子,求他护她周全,他也答应……
“放手!”
一记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斥将思绪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