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一边仍旧一下一下地摸,不多时指尖便顺着袖子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也揽住了谢蕴的腰,将人压在了床榻上。
“待会乖顺一些,大年节底下,别让朕不高兴。”
谢蕴抿了抿嘴唇,默认了他这句话,就算不冲着年节,只他到了含章殿还肯全须全尾地回来,她今天就不想计较别的。
可这含蓄的赞同却还是让殷稷意外了,他撑起身体垂眼了过来,直刺刺地许久都没移开目光。
谢蕴有些羞窘:“什么?”
殷稷一扯嘴角:“过年还真是件喜事。”
他含糊一句猛的低头亲了下来,明明只是个亲吻,可谢蕴的嘴唇却肉眼可见的红肿,甚至还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谢蕴很想纵容他,可还是被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给呛了一口,不得不侧头换了下呼吸。
“你先去洗漱……”
话未完,脑海里却陡然响起来一道声音——
若不是因为醉酒怕伤了她们,你以为朕会愿意动你?
谢蕴只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浇得她遍体生寒,她躲开了殷稷再次亲吻下来的嘴唇,嗓音微微发颤:“你喝酒了?”
殷稷被问得莫名其妙:“家宴如何能不喝酒?”
可谢蕴问的不是这个——
“你是喝醉了才会回来的,是吗?”
殷稷醉酒有些不清醒,见她在这紧要关头这些有的没的,眼底顿时露出不耐烦来:“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谢蕴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下意识扭开了头,嘴唇上那细伤口的刺痛感却陡然清晰剧烈了起来,果然醉酒的人容易失了力道,会伤人。
她垂下眼睛慢慢摇了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