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抬眸,笑着:“在听,你你买了一盆花。”
“对!”应夏忿忿然,“那个老板告诉我那是巴西鸢尾,种下去明年春天就能开花,我在花园里给它挑了个特别好的地方,精心呵护了好几天,结果棠姨跟我,那是她时候老家的野草扁竹根。”
到这里,她脸皱成一团,特别不爽的样子。
陆锦川笑意更深,“然后呢?”
应夏:“然后我想着我在花卉市场八十块买的呢,还伺候了它好几天,挖了扔掉的话我的劳动力岂不是白费了?所以就让它呆在原地了。”
南郊别墅的花园是设计师精心设计过的,欧式园林风,如果再种一丛野草,也挺有意思,她开心就好。
“嗯,很好。”陆锦川。
“还有还有……”
“别急,先喝口水。”
应夏听话地喝了半杯水,然后:“我还种了一支药材。”
“药材?”陆锦川疑惑。
应夏抿了抿唇,“老板告诉我它的名字,我一下就很喜欢,你知道叫什么吗?”
他着她,嗓音温柔,“不知道,你。”
“虎掌,它还有一个别名,”她停了片刻,出它的名字:“半夏。”
陆半城,应夏。
她出这个名字后,一直着他。
陆锦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是十分认真的神色,望着她的眸光沉而静。
“应夏。”
“嗯?”她微微错愕,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叫她全名。
陆锦川心里一阵滚烫,声音沙哑,“我你。”
应夏咬了咬下唇,刚一张口,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过来。”陆锦川朝她伸手。
隔着桌子,他拉着她的手拽到面前来,搂住她的腰问:“刚才想什么?”
应夏坐在她腿上,要比他要高一些,伸手捧着他的脸,“那句话很好听,所以想让你也听一下。”
“嗯?”他等着她。
应夏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死你了。”
陆锦川无声地笑,眉眼弯出了好的弧度,手掌压着他的后颈,在她唇角轻轻地吻。
“咳,我是不是来早了?”突兀的声音响起。
两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邢远一手扶在门把手上,目瞪口呆。
“你呢?”陆锦川目光微冷,着他反问。
应夏立马从陆锦川腿上起身,坐回原位,被人见两个人腻歪,耳根子红就红。
邢远:“好像是有点早。”
陆锦川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丢回桌上,问:“解决了?”
邢远观察了一下两人的脸色,进去把门关上,“我刚到就见有两辆媒体的车开走了,都没用我出马。”
应夏见邢远表情,又开始想逗他,“来你很有威慑力啊?”
邢远挠了挠他那一把寸头,“都是大家给面子。”
这还得意上了。
陆锦川轻哼了一声,了一眼时间,对应夏:“走吧,送你回家。”
他的送,而不是一起回家,来后面还有事。
“你还要回公司吗?”应夏问。
陆锦川牵着她往外走,“嗯,还有点事。”
回程路上,邢远算是把他的聒噪表现了出来,不怪陆锦川嫌弃他。
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和应夏着听来的笑话,冷到不行。
邢远:“一只蝴蝶吃胖了,它就变成了发福蝶,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是不是很好笑?”
应夏勉强牵了牵唇角,“呵呵,挺好笑的。”
邢远:“我就吧,我前天和陆总讲过,他让我闭嘴。”
应夏:“……”其实我也想。
谁能想到“发福蝶”这个词会从五大三粗的的邢远口中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