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都是出来做的”一出口,陆锦川瞬间皱眉,咬肌微微鼓了鼓,强忍着没发作。
应夏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伸手在对方胸口用力一推,女人穿着高跟鞋后退了一步,没站稳,直接摔进沙发里。
女公关本想还手,转而往陆锦川身边靠了靠,娇着嗓子道:“陆少,您,胸口都给人家推疼了。”
应夏冷冷地着陆锦川,脸上写着几个字。
你要敢你试试?
女公关这会儿才注意到,她之前使出浑身解数都没她一眼的陆锦川,此刻的视线却牢牢锁在站着的女人身上。
并且神色略显玩味。
她把陆锦川的表情理解为不满,正准备站起来把推的那一下补给对方。
屁股刚离开沙发就听陆锦川:“坐好。”
女公关又高兴地坐了回去,来陆少是不想让她走了。
女公关挑衅地向应夏:“陆少不让我走,我有什么办法?”
完就试着要往陆锦川那边靠。
还没碰到,“啪”的一声脆响。
应夏没了耐心,一巴掌甩过去,冷着脸:“滚!”
女公关捂着脸,“你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陆锦川忽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撂,冷声开口:“我太太,你她算什么?”
“什么?”女公关愣了愣,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清。
陆锦川抬了抬下巴,“正牌陆太太让你滚,还不滚?”
女公关捂着脸,有些难以置信。
据陆锦川对那位传中的陆太太宝贝得紧,现在来似乎不像那么回事,两人的关系起来也不见得好嘛。
魏廷西赶紧让人把那女人给拖出去,又打发了点钱。
陆锦川心情极好,之前听谭菲问了地址,抱着那么一点希望她回来,所以没赶女公关走,就想她吃醋是什么反应。
应夏着眼前的男人,鼓着腮帮子道:“把手侧平举。”
陆锦川还在闹脾气,蹙眉道:“干什么?”
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左手已经搭在了沙发靠背上。
这该死的本能!
方淮一口酒喷出来,陆锦川森森然的目光瞬间扫过去。
应夏往他身旁一坐,两手抱着自己的胳膊,低声:“抱我。”
模样又娇又傲,还带了几分脾气。
陆锦川又好气又好笑,真想把她搂怀里揉弄一番,但他气还没消,这回好歹控制住了自己,没听她的,拿起酒杯又要往嘴边凑。
应夏侧头了他一眼,直接起身。
不抱拉倒。
人还没站直,又被陆锦川勾着腰坐了回去。
陆锦川凑到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敢走试试,今天不做到你哭我跟你姓。”
应夏撇嘴,斜着眼睛他,“不走就不弄哭?”
陆锦川哼笑了一声,好像还真仔细想了想,“恐怕不行。”
那不是了当白么?
应夏在他怀里扭了扭,陆锦川呼吸顿时一重,搂得更紧,这回话温柔了些,“乖,别闹。”
到底是谁在闹?
明明是他吃飞醋吃得几天不着家,就等着她来哄,反倒恶人先告状她闹。
包房里几个人着都觉得好笑。
生了这么些天的气,天天拉着几个人一起吃饭喝酒打台球,现在倒好,两句话就被哄好了。
错,压根儿连哄都不用哄,起来反倒是他在哄人。
这世道真的是变了,他陆锦川也有今天,太惨了,被克得死死的。
方淮总结出一句话:珍生命,远离女人。
坐了不到十分钟,陆锦川拉着应夏起身,对几人:“先走了。”
许容白刚打完电话进来,见陆锦川要走,抱怨道:“你把人叫来,你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