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一旁给庄明月挂着吊水;
庄明月:“可以帮我喊一声徐医生吗?我找他有事。”
护士:“徐医生在手术,需要两个时后才能出来,等他结束我会转告给她。”
“谢谢。”
“不客气。”
庄明月闭着眼睛意识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让她脸色起来有些苍白。
展宴正好从外走出来,刚刚他去打了个电话。
他坐到了庄明月病床前,“义父,过两天就回来了。”
他替她捋了捋被角。
事到如今,还能亲切的听他喊一声义父,还真是难得。
庄明月没有话,他们两人待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
蓦然半晌后,还是她先开了口,“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他给放了?”
“别跟我对着干,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不好吗?只要乖乖听话,你还是可以变得跟以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庄明月睁开了眼睛,她着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眼神有些空洞无神木然,回答他的只有四个字:“我做不到。”
他不会因为谁而改变。
他还是跟前世一样的展宴,没有一点改变。
一个多时后,徐泽楷亲自拿着检查报告走到了庄明月病房,这安静而又诡异的气氛。
庄明月闭着眼睛,展宴知道她没有睡,却还是在病房里陪她坐着,身侧挂着的输液管一滴一滴的留下,握着她冰冷的手,将输液速度给调慢了。
这段时间像是所有人都不在原始的状态,就连向来贱人三分笑的徐泽楷,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充满了疲惫之色,眼睛里布满着红色血丝。
就算这样,也改不了徐泽楷戏幸灾乐祸,“展宴我发现你还真的是克女人啊!把自己老婆送进医院不,现在连情人都被送进来了。这么赶着来送业绩,一会医药费我给你打八折。”
展宴冷着脸色:“检查报告呢?”
徐泽楷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了他,“身体情况怎么样,明月应该比我更清楚,对吧。”
展宴打开了眼,除了外伤,其余都是正常的。
庄明月:“我饿了,帮我买些吃的回来,谢谢。”
展宴清楚,庄明月这是在故意只开他,明知道,展宴还是起身离开了。
徐泽楷一副开了眼的表情,那眼睛像是在‘你也会有今天?’
等人离开后,徐泽楷双手插在白色大褂口袋里坐下,“你也有主动找我的一天?有点意思,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我的药吃完了,就想问问你这里还有没有。”
“我还以为你真不想活了,药有是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
“不给就算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徐泽楷低头一笑:“不怕我在给你的药里下毒?”
庄明月静静地着他没有话。
她这样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而且庄明月在赌,徐泽楷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她死了。
之前在医院,徐泽楷就给过她一瓶,她正在吃的抗癌药。
她一开始确实没有打算吃,后来是在疼的受不了了。
药效起作用时间也很快。
…
齐成接到电话,将应月瑶送回到了应家,还有那些照片。
到江裕树被折磨不成人样的照片时,她整个人差点疯了。
“他怎么敢,对我儿子动手!”
“展宴,你这个畜生!”本就精神不太好的应静雅,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疯狂中,对着他破口大骂。
齐成似是管怪不怪一样,脸上神色镇定依旧,“总裁想要什么,夫人也应该清楚。”
应静雅气的浑身在颤抖着,“他…他这么做就是想要江家老宅?”
齐